从厕所追出来时,高烈只是想印证调戏自己的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确定是她,还被拉着拥抱时,高烈却在心里产生了一种踏实感。情不自禁的紧了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住,不让她跑掉。
是他喝醉了产生的幻想吗?要不然,她怎么会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投入他的怀里。
拉开一点距离,双眼凝视着面前的女人,自己的手还在人家腰上,这个触感是在梦中体现不出来的。
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当初的她还是个机灵古怪爱粘自己的小丫头,现在都变成了时尚性感的女魔头了,时光真快呀。
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的,是那么真实。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离开只是明天的事。下意识又紧了紧手臂,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是梦吗?就当这是梦吧。
“你他么要勒死我呀,我他么欠你多少钱没还,这明着吃小爷豆腐,真的合适吗?麻溜儿放手…唔…唔…唔…”
听到对方的话,高烈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如果是梦中的她,不会用冷漠的语气,和不耐烦的声音,像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cao,7年前,彼此坦诚相见的俩人,能算是陌生人吗?高烈心里恨着,这他么还是那个,曾经在他怀里,撒娇喊着抱抱的小丫头吗?低头看她,看到她嘴角上扬的弧度,看到她狡黠痞气的小脸,看到她殷红的小嘴吐出的不中听的话语。
高烈的心里顿时狂怒,一生气就把这张小嘴儿覆盖了,把她的话咽在两个人的嘴里…
吻,狠狠的吻,翻来覆去的吻,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当作这辈子最后一次吻她一样。与其说这是吻,还不如说这是咬。
这个死女人,当初头也不回就离开了自己的死女人。多年来杳无音讯,让自己惦记了许久的死女人。大晚上穿着这么短的裙子还敢来到这种地方的死女人。
高烈觉得自己心里恨她,非常恨她,恨不得想吃了她。
越恨她,他就吻的越厉害,好像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她的嘴上,咬在她的唇瓣上。
可咬也咬了,吻也吻了,高烈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恨她,可,比恨她更先一步的却是思念,思念这女人嘴里的甜味,思念这女人小舌头的嫩滑。
念及至此,大舌头强势的顶进了童遥的嘴里,逮住粉红的小舌头就使劲的嬉戏,大舌头用力的在她嘴里来回的翻搅,深至她的喉咙,用力的研磨,缠绕…。
看着眼前思念的女人脸,看着她紧紧闭着的眼睛,看着她不停抖动的睫毛,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化成拳头的两只小手用力捶在他的肩上身上。
看到她所有的不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