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直在。
想到这层意思,童遥心里开始多虑,啥意思,这是俩人刚在房间里办完事,都彤彤才离开的?臭男人,在她面前的时候,对待美人装的多冷酷,说话多狠,这一背地里,两人就来开房办事了?太他么的可恶,想到这层意思,童遥的气血顿时往脑袋里冲了上去,大眼睛狠狠瞪着他,一把拿起他捂着她嘴的手咬了下去,狠狠的咬,王八蛋,什么意思,道貌岸然,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家伙。
高烈看到童遥使劲儿咬着他的手,浓黑的大眼睛还狠狠的瞪着他,那愤恨的小模样一看就知道她是误会了,此时的他在这个房间里,却是会让人胡思乱想,可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能告诉她吗?不能。
见她一直咬着他的手不松口,下嘴还狠,像只小狼狗不咬掉一块肉不罢休一样。高烈准备开口给她说上一句,可还没说话,就听外边的门卡开门声,于是他一只手抱起小丫头快速闪进了卧室,躲进卧室最里边角落的一个衣橱里。
“是在屋里吗?”当a男人打开门那一刻,屋里安安静静的,什么人也没有。他指着套房的卧室对后边的人说。
“嗯,吩咐说是还是处*女,让咱们不用客气。”又一个男人b搓了搓手贱笑着说道。
“真狠,是不是她亲姐呀。”这个声音来自第三个男人c,他去冰箱拿了三瓶啤酒,分给两人。
“狠?她不狠,哪会有咱们的好事。”a男人边喝酒边往卧室走去。“嘿,别说,真长得一模一样。”他摸了摸床上的女人脸,口水喷的哪里都是。
“套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