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咋掉下去的?”高烈心想,如果童遥也是被人所害,那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我自己跳下去的,”童遥看着他,道,“发现你不在队伍里,我们赶紧原路折回去。回去后我观察了很久,波浪漂了一下,我就看到河流中间的大树上,有个特别像绳子头的东西卡在那儿,于是我就游过去找,结果还真是绳子,我就把绳子绑在身上,之后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嘿嘿嘿……。”
童遥说完,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他俩大难都没死,以后必定有福报,嘿嘿嘿……
小丫头倒是没心没肺,还能当个笑话讲。可是高烈却没她心大,他紧皱着眉头,拳头在桌子下握的咔咔响。
艹,给老子等着,一定会还回去的。
“喂,你到底伤在哪儿了?”童遥看高烈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也不知他在沉思什么。
“老子不叫喂。”
“那,我该叫你啥。叫你……烈哥?”童遥再次征求的小心翼翼,她可没忘,在宴会上男人拒绝她了。
高烈感受到小丫头的试探着,这才想起来,宴会上她也请求过自己。
可那时闹得不欢而散了。
他也不想再遭她误会,于是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叫我二哥。”
“二哥?”
童遥小声的品味这俩字,跟烈哥不一样,听着跟他关系近,这是特殊待遇吧。
笑容迅速的爬到脸上,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额……二哥。”
“嗯,吃饭。”
高烈让童遥坐在床上,两人在小桌子两侧,开始吃饭。
“诶,不对,你还没有说,你到底哪儿受伤了。干嘛住医院?”
腿伤是假的,肯定是又受伤了。
高烈越不说,童遥越好奇。于是就巴着杠在这块儿。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