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染红了一片,在橄榄绿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夺目。
这时,看到大片的血迹,他意识这是小丫头来了例假。估计是太尴尬了,所以一直装着鸵鸟。
高烈右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又把她换到左腿上,让她干爽一点,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养精蓄锐。
晚上7点半,高烈的掠夺者抵达了军队的家属楼。高烈把已经熟睡的童遥从车里抱到了他的住处。
房子是一间简单的一室一厅。
军队的家属房是按照军官级别来分的,高烈是上校军衔,按级别应该分到两室一厅的,可高烈觉得自己一个人,没啥用处。
于是就坚持要一套小房子。
他在京都的名下有好多套房产:复式、别墅都有,他不缺房。自己一个人,有时候办公室的休息间都凑合了,哪里都能睡,能洗漱,生活就够。
进屋后,高烈便把童遥叫醒了,他吩咐小丫头去洗手间收拾一下。去洗手间打开热水,洗漱用品,还有下车前,他让通讯员给买的卫生巾。
最后她还额外得到了一件他的军用背心和全新的四角裤。
好吧,听起来有点暧昧,但是没办法呀,童遥来的时候啥也没带,同一天穿的内衣内裤她是真没有办法再继续穿。只好把自己的内衣内裤洗好晾在挂毛巾的晾杆上。
小丫头花了半个小时把自己洗的香香的,白白的,嫩嫩的了。可当她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厅,只看到餐桌上摆着的两菜一汤,男人呢?人呢?呢?
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门也锁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