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于是,他仍然不死心的笑着问高烈,“烈子,是已经有相中的对象了”
高烈此时已经没有耐心再去谈论这方面。
他微微皱起眉头来,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对着能匀的父亲直视过去,但是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似乎在警告着,也似乎在回答着。
明知故问。
再说,有没有,都貌似与你无关。
能匀的父亲接受到高烈的眼神,非常的尴尬。
于是,也只能不了了之与老一辈朋友聊下一个话题。
之后,酒劲儿微微上头的高烈,心情烦躁的厉害。
他觉得他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把酒杯放下,高烈把手机掏了出来,右手拿着不停的翻看着,而左手则不懂声色的伸到桌子底下,一把就抓住了相邻的童遥那放在腿上的小手。
把那个暖呼呼的小手捉在大手心里,高烈握紧了一下,接着他的心就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本来一直在低着头想事情的童遥,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解刨出来,不让自己去想隔壁男人与对面女人的事。
可是貌似转移和压抑都没能起做用。
她的心里依然杂乱无章。
她没有刻意去听,可是那一句句的话像是长了腿儿一样,自动的往她的耳朵里面钻。
童遥是了解高烈的。
他今晚能说这么多的话,也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而且,从他的话里,她听得出来,高烈是在怪她,在埋怨她。
对此,童遥无话好说。
她的头一直低着,心里也一直在悲伤着。
她竭尽全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准备把这晚宴熬完。
如果艾朝所说的大戏就是这个,那她也算看完了。
只是觉得戏不够精彩。
只能说明艾朝的能力有限吧。
心里想着,突然一只熟悉的并且有些粗糙的大手便伸了过来。
一把抓起了她的手,并紧紧的握住。
不用想,童遥也知道这是谁的手。
他的手有点凉。
是气温低,他没穿外套的缘故。
现在的这季节已经开始冷了。
而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
他的外套,在她的身上。
哎。
这人总是这样,心疼别人但不会心疼自己。
童遥不动声色的瞄了他一眼。
看他好像在玩手机,那感觉真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