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了勇气跟高博义提了点反对意见。
可是高博义一辈子在她面前强势惯了,也被她这样的柔软的脾气宠坏了,根本不理会。
说的多了,连高博义这俩天也不再回家,家里的事由他安排的人去做。
不仅如此,他还告诫蒋荷,不需要管,就在家歇息,也不要乱跑。
一句话,让蒋荷从身到心都是冰冰凉凉的。
高烈是她的亲儿子,他结婚,让她什么都不要管?
儿子的婚事已经成为了任务,不是因为爱情,娶的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是被父亲逼的随便娶一个当做交差。
蒋荷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难过,也为高博义感到可悲。
心里思绪万千,她是一定要反抗的。
清早起来,她早早的起了床,开始打电话,执行自己心里的计划。
今天已经是周四了。
离周末高烈的婚礼只剩下了三天的时间。
这几天,童遥白天上白班,晚上值夜班。
像个铁人一样运动着。
每天只睡不到5个小时,真的是累了个剔透。
不顾她觉得那样很爽,最起码没有空闲时间再去胡思乱想了。
体力的过渡消耗让她躺床上瞬间就能睡着,因此,这对她来说也是个好事。
卫生队里的人看在眼里,也都好言相劝过,可是都劝不住。
倔强的童遥在别人面前总是笑着跟人家说,她没事,她没事。
好似一句没事,就为她疯狂的行为打好了一切基桩。
让人以为她真的没事,只是喜欢工作,闲不住。
当然,白昭是卫生队最知道内里情况的人。
知道她心里难过,想着劝两句。
可是童遥似乎知道白昭要跟他说什么。
每次要跟她说话,她总有意躲着。
她的态度摆明了要自我消化。
白昭也是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一天比一天重的黑眼圈,和一天比一天憔悴的脸。
快中午那会儿,当童遥刚给病人输完液从病房出来。
就听见护士大姐叫她。
说她的办公室里有人找她。
童遥还以为是看病的病人,收拾好东西,急忙回到了办公室。
走进屋内,她就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
“阿姨,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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