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所以才绑她的吗
显然有点不太可能,如果是那样,那就没有必要绑高烈的妈妈了。
童遥躺在那里,脑袋在不停的思考着。
之后,她想要坐起来,可是手臂用不上力,腿也被绑着,她无法坐起。
于是,她只能躺在(床)上努力的翻着(身shēn)。
“遥遥你在干什么呢”
蒋荷看到童遥在(床)上不停的折腾着,就明知故问了一句。
“我想坐起来。”童遥如实说。
此时,她用力想让自己的(身shēn)体翻过去,趴在(床)上,然后再坐起来。
她记得被绑走的那天,头还有点昏昏的,而且浑(身shēn)没有力气。
可此时,她无论是翻(身shēn),还是做动作,都觉得自己特别有力气,也特别的有精神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够了的缘故。
她用头慢慢的发力让(身shēn)体躬起来跪着。
跪着之后,感觉(身shēn)上绑的绳子特别的紧。
我艹他大爷,这他妈绑的跟木乃伊一样,她应该怎么跑
要不要这么谨慎。
她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童遥跪坐在大(床)上,朝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的地方叫蒋荷。
“阿姨,你在什么位置,我过去看能不能把绳子给你解开。”
“呃我也不知道,我眼睛上蒙的有东西。分不清东南西北。”蒋荷说。
“哦,那你别乱动。我听着声音自己爬过去,你多说说话。”童遥再次说。
可她刚说完让蒋荷说话,自己好辨别她的方位。
蒋荷就不再说话了。
于是,童遥只能转了转(身shēn)子,又喊了一声,“阿姨”
蒋荷还是没有出声。
于是,童遥立刻就提起了警觉,“阿姨,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非常的紧张,就怕高烈的妈妈出什么事。
此刻,她多年以前的那种无力感又涌了上来。
如果高烈的妈妈在她的(身shēn)边出事,那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她叫了一声,可是蒋荷依然没有出声。
于是,在紧张的心里和巨大的潜力推动下,童遥迅速的由跪着到站着,虽然很艰难,但是成功了。
她站在(床)上,小脚一步一步的急走着,想要努力寻找蒋荷。
可是(床)总共才没多宽,走几步就没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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