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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书网 > 溺宠军妻:爷命不可违 > 第222章 两口子辩论

第222章 两口子辩论

    “看出来就看出来。咱俩合法的,做点儿啥不正常!”高烈逗着她。

    其实他们这次去找白昭师傅,主要是讨论一下,童遥身体接下来该怎么调理,并不需要做检查。

    可既然女人都这样想,高烈只能顺着说。

    “你讨厌。”童遥笑着用手拍了他手臂一下,声音中十分的娇柔,撒娇的意味儿很重。

    高烈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顺手抓住了女人手,挑眉看她,“讨厌还是喜欢?”

    “讨厌,好好开车。”童遥挣扎,没有继续他嘴里的话。

    这个男人变了。

    在她面前爱说话,也有人情味儿了。居然还会贫嘴,这些都让童遥十分的欢喜。

    男人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抓紧了,“这样开车就挺好。”

    童遥听到他的话,抿着嘴笑了一下,悄悄握紧。

    是的,这样就挺好。

    有他在,她的心里就非常沉静,非常有安全感。

    “二哥,如果咱俩有孩子了,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突然,童遥侧头问他。

    以前不敢提起这个话题,因此一次也没有讨论过。

    如今直面面对,才觉得也挺轻松的。

    “女孩儿。”高烈看着前方,想都没想说了一句。

    “啊?”童遥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你会说喜欢儿子。”

    男人的爸爸是个典型的传统家长,他一直期望着儿子孙子继承家业。

    而男人子承父业,也比较大男子主义。

    童遥还以为他也是一样的想法。

    高烈扭头看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说了一句,“老子脾气不好,儿子不听话,老子会揍他。闺女就舍不得打。”

    如果生个女儿,像她一样机灵可爱,那更舍不得,天天宠着。

    童遥无语。

    这是原因吗?

    “那不见得,兰子说你从小到大没少打她,你也没少打我?”童遥也看着前方,摆出事实。

    “不听话当然打,老子是说平时。”高烈抽出手,笑着揉揉她的短发。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平时儿子听话,你打他干啥?”童遥不解。

    高烈又握住了她的手,毫无波澜的说,“同性相斥。”

    “靠,这也行?”童遥真得觉得这人难以理解了。

    很快,车子到达了医院门口。

    停好车,童遥从副驾驶钻了出来,“二哥,等我身体好了,给你生个龙凤胎吧。我喜欢儿子,你喜欢闺女,龙凤胎一下搞定,多好。”

    说完呵呵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高烈轻捻一下她的鼻头,浅笑着,“贪心。先生一个再说。”

    说完牵着她的手,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位于十楼的白昭师傅办公室。

    “陈叔,老白。”

    一进门,高烈便与白昭师傅和白昭打了招呼。

    白昭是他一大早就通知的。

    看见童遥,白昭笑着先祝贺她,“小童医生,祝贺你新婚快乐啊。”

    昨晚他去了宴会,可是只观了礼,没有吃席便回家了。

    因此也没有向他们两口子贺一声喜。

    童遥有些不好意思,“谢谢白队。”

    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高烈他俩的事,很多他都知道。

    而且,之前她在医疗队里的表现也不是多好,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被人抛弃了的怨妇一样。

    因此,面对白昭的时候,童遥有点腼腆。

    白昭的师傅陈医生对童遥这个名字是非常的熟悉,可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就是童遥啊?”陈医生眼神看向了她,“小童还是医生?”

    “对,外科医生。之前一直在国外的医院实习,今年刚进医疗队,高精人才。”白昭给自己老师介绍着。

    “是吗?真不错。”

    陈医生夸赞了童遥两句,便让众人就坐。

    “小童,来我给你把把脉。”陈医生把诊包放好,示意童遥把胳膊放上去。

    童遥把手里的手提包递给高烈,然后搂搂袖子把手腕放在诊包上。

    陈医生的手指按在童遥的手腕上,眼神却看向别处,好像在细细的品童遥的脉象。

    屋内的人都没有说话,眼神都注视着把脉的陈医生。

    终于,陈医生收回了手。

    “怎么样了陈叔?”高烈率先发问。

    “从脉象上看,她之前的脾虚肾亏,脉络不通已经有所好转了,就是宫寒成疾,光靠针灸效果比较慢,我给她开点暖宫,通经络的药,”说完之后,陈医生看向白昭,“回去继续配合针灸。脉络一通,就能通经了。”

    童遥听陈医生对白昭说针灸的事。她才想起来,之前白昭在医疗队里给她针灸过一个多月,原来那是为了治疗她的病的。

    童遥看向白昭。

    白昭好像看出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那时候她不知道,自从高烈公布了婚讯后,她就没再做了。

    她连活着都没有兴趣,更别说是针灸了。

    童遥衬陈医生和白昭讨论着方子上的用药,偷偷的把头转向高烈,小声问他,“二哥,你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高烈眼神一直在白昭和陈医生身上,顺口回了一句,“什么?”

    童遥看他没有关注自己,就用手把他的脸掰回来,让他看着自己,“白队给我针灸,是不是你吩咐的?”她直接问。

    “嗯。”高烈看着她,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他早就知道。

    童遥又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只是停经了?”

    “新兵集训,你发烧烧昏迷的时候,我让白昭给你全面检查了身体。”高烈如实说。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是有子宫的?”童遥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却能清清楚楚听出她是带情绪的。

    “嗯,拍了片子,特别明显。”高烈又点了点头,全部告诉了她。

    高烈一说完,童遥有一种自己跟个傻瓜一样蠢的感觉。

    六七年间,她因为害怕让人知道,因为自己的自卑心,从来不敢去医院,也从来不敢做体检。导致了她的身体一直都是完整的,但她自己却不知道。

    如果早点查出来,如果早点知道,那她还用远走他乡,那么痛苦这么多年吗?

    还有,高烈也是。

    集训过后他们分开,那时候她还打了他一巴掌。可是,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真相,居然不告诉她。

    而且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开始让白队骗着她治疗了。

    他也真是。如果跟她说一句,他们还会分手吗?她还会痛苦那么长时间吗?

    他如果跟他爸说一句,他爸还会不同意吗?

    哼。

    “真是的?”童遥瞪着他,小声埋怨,“你早跟我说一句,咱们俩不早在一起了,还用的着分开,还用的着痛苦这么长时间?”

    好吧,她的语气,好似把责任都怪在了高烈身上。

    怪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藏着不说。

    “老子就是要治治你的自卑和怂。”

    高烈没有带任何情绪,风轻云淡的说了这句话,“你对咱俩的爱情不够勇敢。只会一味的逃避,想着是不要连累老子,其实还是不够爱。”

    有时候,爱情是没有对错的。

    高烈的无论何时不放手,属于爱情的表现。

    童遥的困难时独自承担,也属于爱情的表现。

    只不过两人对爱情的理解不同,因此做事的方式也不同。

    童遥听完有着他本人风格的言论,心理有点不太同意。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有着自己的原则。

    并且愿意为了原则坚持到底。

    她觉得自己已经那样的情况下,就是不能去连累他。

    可以把所有的苦痛自己背,就是舍不得他为她受一点点非议。

    可是,此刻她的心理清楚这一点,但是不能说出来。

    两口子讨论,不能太较真儿。

    于是,童遥握紧了男人一直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错了。老公,以后我会加倍爱你的。”

    “嗯。”高烈也握紧了她的手,又把眼神看向陈医生还有白昭,然后小声的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声,“别光说不练,今天晚上看你表现。”

    童遥听完,立马斜着眼瞪他。

    这人。

    稍微有一点感动的时候,他就耍流氓。

    童遥轻轻掐他的手一下,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陈医生和白昭写着方子,又问了一下童遥妇科该有的反应,看她有没有。

    童遥一一回答,也没有什么害臊的。

    她知道,本着医生的角度,只有患者,没有男女之分。

    还有,她真的很想自己的身体赶紧好起来,因此,她的态度非常的积极。

    之后,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好奇的问,“陈医生,我想问下,我绝经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那时候我的年龄很小,而且之前的例假一直都很正常,按理说不会说没有就没有的。”

    童遥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她的例假突然没有了,那她也不至于会误会这多年,以为她的身体真的遭人损害了。

    陈医生说,“这个不太好说。有可能是环境影响,也有可能是你当时的心情影响,药物影响,这些都有可能导致突然停经。就比如说,现代人长时间熬夜,工作疲累不堪,照此情形发展下午会引起月经不调,时间长了,积劳成疾就会经量少,停经,这些都有发生。如果你那时候发现及时治疗,刚停没多久会特别好治,吃几服药就过来了。可是这就停了几年了,所有需要点时间。”

    陈医生说完,童遥还是有些困惑。

    她没有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白昭突然看着她问,“小童,那时候,就是你以为人家给你做完手术后,你那个月的例假就没有来吗?”

    白昭对童遥的事是知道的,不过,那些也都是从高烈的嘴里知晓。

    有很多细节问题不清楚。这时候既然她问了,白昭也想要问清楚一点,找找原因。

    童遥回忆了一下,也没有隐瞒,“其实,我后来出血了,我以为是手术造成的,不知道那是不是正好来的例假。”

    童遥说完,高烈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她,“怎么回事?”

    因为没怎么问过她细节,所有他也不知道这事。

    童遥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的担心,就把那些事告诉了他们,“那个时候,手术的第二天,我想……。去找他,”她指了一下高烈,然后说,“我跟妈和李哥我们几个开着车,我穿的有点薄,那时候浑身冷,外边下着大雪,我们被堵在了路上。后来我们就不去,返回了京都。可能是那个时候有点发烧了。我回到家洗澡照镜子,看见肚子上的伤疤,接受不了。那时候比较幼稚,就用凉水一直洗,一直洗,想把上面的伤疤洗掉。后来,发烧昏迷了,再醒来时,我妈说伤口发炎又泡了冷水,所以高烧了三天。就是那几天,下面一直出血,我还以为是手术造成的,就偷偷买了点止血药吃了吃,吃了几天后就好了。”

    再讲起这些来童遥是无比的平静。

    可是在座的三个男人听着,心里就非常的不得劲儿。

    尤其是高烈,他快心疼坏了。

    他一伸手就把童遥揽在了怀里。

    童遥看着他心疼自己的眼神,笑了一下,“我没事啊。”

    白昭看着童遥又问,“烈子说过,你那时候也在吃安眠药?”

    童遥又看了一下高烈的眼神,又说,“嗯,老是睡不着,后来都开始掉头发了,才吃的。”

    白昭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还真是觉得她不容易。

    不,应该说,这两口子都不容易。

    “那就是了。你那时候应该是来了月经,而你又用凉水洗了澡,不仅手术伤口炎症厉害,还被凉水给激着了,加上后来你还吃了杂七杂八的药,”陈医生总结完,看着童遥,痛心疾首的说,“小姑娘啊,不是我说你,你要照这样的折腾法,再好的身体都会被你活活折腾没的。”

    陈医生的语气有些重。

    当然,作为医生,他也是第一次见对自己这么狠的病人。

    白昭听见师傅对童遥的批评,觉得师傅说的也不错。

    可是,知道内情的他,也能理解童遥。毕竟当时她的年龄小,又发生那样的事,难以接受也还是人之常情。

    “原因知道了,事也过去了。现在着重呢就是调理身子。小童,以后你可得注意,好好照顾自己。”白昭从中调和。

    “我知道。”童遥看看陈医生,看看白昭,点了点头。

    此刻,她不敢看高烈,知道他正在生闷气。

    因为,他握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

    童遥不敢说话,也不敢劝。

    白昭给童遥和高烈说了几个注意点儿,让两口子回去后多注意。

    治疗治疗,身体就会没事,让他们不用担心,还说,药熬好之后,会派人给送过去。

    之后,高烈带着童遥告辞了。

    坐在车上,男人一直黑着脸没有说话。

    “二哥,你在生气?”童遥在第n次看向男人时,还是问了出来。

    “嗯。”

    高烈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正常的出气。

    “你气这么长时间?”童遥面对着他,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这次,高烈转头看了她一眼,回了句,“不可以吗?”

    说完之后,又看向了前方。

    童遥一看,他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说了一句,“可以,可以,您随便。”

    说完之后,也转过身子,看向前方。

    她也不说话了。

    给他一个空间,让他自己排解吧。

    良久,高烈都没有说话。

    童遥终于忍不住了。

    “二哥,以前我很幼稚,做了很多错事。可是那样的情况下,我做的就是我心里想的,我不知道那是对还是错。我知道你心疼我,也知道你是怨你自己没有在那时陪着我。可是,那些艰难的事情是我们人生中必须要经历的。就算不是这事也会是别的事。我们熬过来了,现在也都结婚了,那我们就是胜利的。让咱们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也别让那些事占了咱们幸福的时间,好吗?”

    童遥看着前方,轻轻地说了一长串的话。

    接了婚她似乎豁达了,也看透了很多事情。

    说出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

    可是高烈听完,似乎不买账。

    他把车直接停在了路边的边道上,转过头看着她,童遥也转过头,俩人视线对上,“老子生气,不是因为事情,是因为你的态度。”

    “什么?”童遥不明白。

    “咱俩那时候什么关系?”高烈沉声又问了她一句。

    “情侣。”童遥赶紧答。

    “情侣是什么关系?”高烈又问?

    童遥反应慢,回答不上来。看着他想了一下,然后又说,“就是相互照顾,彼此成长,准备共同组建家庭的关系。”

    “你觉得如果没有发生那事,那咱俩能不能共同组建家庭?”高烈一点一点的引导她。

    “能。”童遥坚定的点点头。

    “如果共同组建家庭了,咱俩是什么关系?”高烈再次问。

    “爱人,亲人,家人。”童遥想了一下,用三个词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嗯,爱人亲人家人。”高烈点点头赞同她,然后又说,“如果上次受伤的不是环子,是老子,以后也再站不起来了,你知道后,是不是准备立马改嫁?”

    童遥不清楚高烈的用意,怎么会突然说这事。

    不过她看他在很认真的问她,于是她也就很认真的回答,“不会。我会守着你,你变成啥样,我都守着你。”

    “说的好听。”高烈评价了一句,然后又说,“就凭你那次走的那么彻底,老子就不信你会守着。”

    “我真的会守着你。”童遥大声反驳道。

    她此刻有点生气,觉得高烈无理取闹。

    他居然质疑她对他的爱。

    两件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居然混为一谈。

    “根本就是两码事。”童遥大声嚷他,“我受伤才丢下你,跟你受伤我会守着你,这两个不是一个概念,你不能质疑我对你的爱。”

    她受伤丢下他,也是出于对他的爱所以才做的。

    他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质疑她会在他受伤时离开。

    童遥真的很生气。

    她的情绪很激动,可是高烈却非常的冷静,“如果你真的爱老子,就会和老子同甘共苦。而不是在你好的时候,才说爱,在你受伤的时候,就撇下老子。你根本就没把老子当你家人,因为家人是不会在艰苦的时候分开,而是会一起熬过去。”

    高烈一字一句的说着,就是想让童遥听明白,无论发生任何事,家人之间是不能散的。

    她之前一遇到什么事,首先想的就是不要连累到他,那是因为她对他的爱太敏感太脆弱了,一点儿不坚固。这是态度问题,因此高烈不喜欢。

    当然,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在反省自己。因为当年他没有强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试图去挽回。

    这也是他现在对她态度强硬,不允许她离开的原因。

    童遥听完看着高烈,明白了他的意思。

    说实话,如果再次遇见事情,她应该还会这样做。不是不把他当成家人,而是因为太爱了,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不过想想,此时这些都不重要了。

    那些都过去了不是吗?

    应该注重眼前的日子不是吗?

    童遥快速的平缓自己的心情,一伸手,就勾住了高烈的脖子,“亲爱的,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她先服个软,他应该也不好意思再说啥。

    “态度转变的不错,可惜不真心。”高烈任由她拦着脖子,轻悠悠的说了一句。

    “我哪儿不真心了?”童遥手立刻放了下来,觉得他又质疑她?这让她很不喜欢。

    “那你保证。”高烈依旧连动都没动,“以后,无论遇见任何事,都第一时间告知你的丈夫,让他来处理。敢保证吗?”

    “有什么不敢?”童遥最怕被人激,一激就没了理智,她举起三根手指跟发誓一样,“我,童遥,在此保证,以后无论遇见任何事,大大小小,都第一时间第一速度的告知我丈夫。一切都听他的。”说完,童遥放下手,下巴微抬,像跟高烈示威一样,“可以了吧?”

    “嗯。”高烈得到想要的回答,才又转头看向前方,重新打着火,“希望你说到做到,要不然,你在老子这儿就没信用了。”

    “你为啥老是质疑我?”童遥很无奈,声音有气无力的。

    “那是你办了太多让老子质疑的事。”

    “我有这么差吗?”童遥又问。

    她被男人一说,都有点自我否定,怀疑人生了。

    高烈转头看她一眼,然后轻飘飘的又说,“嗯,不用怀疑。除了老子,没人看的上你。”

    童遥一听立马火了,“高烈,你再敢打击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高烈勾着笑问。

    童遥情绪激动,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自己该拿点什么武器对付他。

    突然看见他的手臂还有他的腿,于是,她恶狠狠的说,“我就咬死你。”

    高烈一听,方向盘一转又开到了旁边的边道上。

    此时边道上树木成林,人烟稀少。

    高烈熄了火,一伸手就把童遥抱了过来跨坐在腿上,童遥莫名其妙,“你干啥?”

    “你不是要咬老子吗?”高烈看着她清澈且又一丝薄怒的眼神,说了一句。

    说着,大手圈住她,顺着衣摆伸进了她的腰间,在光洁细腻的皮肤上游走。

    “起开,我说的咬是打架,不是跟你发情的。”

    童遥往背后一伸手,就把摸她腰的男人手从衣服里抽了出来。

    混蛋。

    吵架吵得好好的,为啥突然转画风。

    高烈手被小丫头抽了出来,顺势放在她圆俏的屁股上,隔着衣服揉搓。

    “老子是按照你之前的套路办事,要不要把舌头伸出来?”

    高烈说着,头就埋到了童遥的颈窝处,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他一说完,童遥就想起来,有一次她舌头流血了,报仇咬他舌头的事。

    此时,她有点无语。

    这货的脑回力也转的太快了吧。

    不过她这人,对这方面还是相当敏感的。

    被男人这样一弄,她也有了点感觉。

    “你可真讨厌。”童遥抱着他的脖子,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高烈听声,抬起头来,正巧童遥也正靠近自己,一张嘴,便把跟自己吵了一个多小时架的小嘴含在了嘴里。

    “宝贝儿,”高烈边吮边喊。

    “嗯?”童遥抱着他的脖子主动配合着他。

    两个人在大白天,在高大的派拉蒙掠夺者上,交缠的缠绵着。

    高烈只喊了一声,没有说话。

    抱着童遥的动作加大,吻的幅度也加大。

    “老公?”童遥也轻轻喊了一声。

    “嗯?”高烈埋在她的脖子里嗡嗡的应着,手也自下而上变换了位置。

    “我们回家,回家了再……。”

    “老子忍不住了……”高烈嘴唇自上而下,渐渐的与手平行。

    童遥抱紧他,做好准备。

    眼看着俩人就要擦枪走火儿,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铃铃铃铃……

    “手机,手机……。”童遥听得出来,是自己的手机响。

    她的理智瞬间回转了些。

    她的手机很少响,都是她主动打出去。

    而且联系人也都是家人朋友。

    此时响,一定是家人或者朋友有事。

    “别管,没事……。”

    高烈又回到了她的嘴上。

    缠着她吻着。

    “二哥……你等会儿。”

    童遥用劲儿一推他,就稍微推开了点儿,乱着头发,就去够自己的包儿。

    掏出手机一看,是王笑的电话。

    她急忙按了通话键,“喂,笑笑。”

    电话一接通,便传来了王笑小声的哽咽声,“童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可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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