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先去的杨松的病房,不得不说年轻就是资本,杨松恢复得很快,今天眼睛已经能够睁开了,一边喝粥一边吐槽。
张寒懒得听他废话,又去把早餐送给杨重锐,杨重锐早就醒了,脸上的绷带也拆下了不少,毕竟是夏天,捂着容易流汗感染,不过脑袋还是被纱布包着。
他脸苦黑苦黑,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受伤住院请假,工作上倒还好,可是催款电话和短信一个接着一个,让他心烦意燥。
在这么耗下去,只能卖房子了!
或许勉强能够应付过去这波危机。
张寒把馒头递给杨重锐,“叔,怎么了,大早上愁眉苦脸的。”
杨重锐咬了一口馒头,味同嚼蜡,盯着张寒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小,小寒,叔有件事跟你说。”
“是这样的...所以叔叔现在手头很紧,足足差一百多万呢,你手里钱多,本就有拆迁五百万又中了彩票1800万,合计差不多2000万在手里。”
“一百万,借一百万给叔好不好,算叔求你了。”
杨重锐紧紧抓住张寒的手,眼眶又湿润了。
张寒现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啊?”张寒十分惊讶,“叔。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但凡您早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把钱全都砸福来村盖养鸡场了啊。”
“什么!”杨重锐只觉得晴天霹雳,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你,你说什么?两千万你都要盖养鸡场?!”
“是啊,我想做生意,总觉得钱放在银行不踏实,所以我都买了房子用来养鸡。”
“哦,这事情还是刘叔帮我办的,我答应他事情办成给他一百多万,先给了四十万,我现在还欠他差不多一百万呢。”
“你,你傻啊,福来村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能养鸡?”
“买都买了...”张寒憨憨一笑,挠挠头,“叔,我先走了,要去照顾艳姨呢。”
张寒一溜烟出了门。
不过他并未离去,而是躲在了门外,假装思考人生,实则在暗中观察。
五分钟后,病房内响起了杨重锐的咆哮声,“姓刘的,你从张寒那儿赚的四十万分我一半,不然我就把设计想要坑害张寒的事情捅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