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将药水喝完。
“就你一个人,肖敏?”
“吴处长和陈叔出门办事去吧,留下我在这里照顾你,只要你身体一恢复,我们就回南京。”
“陈叔?”顾杰有些疑惑。
“就是吴组长家的管家,全靠他我们才得以逃脱。”
吴默君从事特工多年,他让陈叔来广州安排撤退路线,她是如何传递出消息的,这陈叔倒底是怎样一个人,看来他并不是一个管家那么简单。
“吴仕龙他们三个呢?”
“他们殉国了,吴组长和他们三个的任务就是阻击樵先生的卫队,对方足足十六人,寡不抵众,只有吴组长生还。”肖敏边说边抹着眼泪。
顾杰现在内心有些自责,当初曾十分蛮横的质问吴默君为什么没有撤退路线,而对方却将唯一的撤退路线告诉自己,同另外三名成员承担了最危险的阻击任务,当时自己质问她时,并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这报纸上划的圈,打的问号一定是吴默君打的,他当时只开了一枪,专业特工是可以听得出来的,这可咋办,怎么向吴默君解释,怎样解释才能让吴大组长信服。
顾杰陷入了沉思,肖敏见顾杰沉默不语,便劝道:“顾处长,你不要难过,我听苏站长说过,加入了特务处,就是生进死出,也许死对我们来讲就是一种解脱。”
顾杰木纳的笑笑,“肖敏,话是这么说,你年纪轻轻,看淡生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时吴默君和陈贵走了进来,见到顾杰已醒,都很是惊喜,“阿杰少爷,你醒了?我们取回了行李,买了车票,不知少爷的身体能不能够坐车。”
“陈叔,谢谢你,坐车没有问题。”
吴默君则是脸上溢着笑容,望着他,眼里含着泪花。
其实顾杰只是受的斧伤,只要不用力,坐车行船问题都不大。
在吴默君和肖敏的携扶下,顾杰下了床,试着走了几步,看来恢复得很好,坐车是没有问题。
......
次日十点,一行四人坐在了广州开往南京的火车上,他们坐的是甲等座,车厢里还算安静。
第二天清晨,他们在南京站下了车,让顾杰感到奇怪的是,下车后,陈贵便消失在人流中,并没和他们在一起。
他们从车站的检票口出来时,吴默君、顾杰看见了他们熟悉的身影,一个女子身穿红色大衣,站在检票口外,似乎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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