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护头,双膝蜷缩。整个人更加接近一个球体,以此来缓解冲撞带来的创伤。
眼看即将落到山坡下,我麻利的一蹬脚,一个马步,稳稳扎在地面上。这才长嘘一口气。
一听白苏烟扯开嗓子在山坡上乱喊,我微微一笑,摇头说,“老姐,我没事!”
白苏烟的心顿时松下一截,正在心头默默低喃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可偏偏这时,一声惊呼让她再也耐不住性子,飞奔而下。
那声惊呼来自我的喉咙。
从我最早涉足荒岛到现在,我能够肯定这几天应该是我来到荒岛上为数不多最为倒霉的日子。
从山坡上毫发无损的落下,我心说,雷一斌,你这身本事可真没白学。满心骄傲佩服自己的同时。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如同哑巴吃黄连。
这回我彻底栽大跟头了。
只听见双脚之下的地面发出一阵阵“鼓鼓”的声音。忙低头,一个个浑浊的泥水泡从地表下冒出。
顿时吓得我后背一阵发凉,额头上不停冒着冷汗。
“我,我掉进沼泽地了!”
我落下时眼前的一草一木都在昏天黑地的转动。等我看清我眼下的处境,我不由得本能放声高呼。
这是一处泥水占比相当高的沼泽,换一个通俗的比方,这处沼泽如同一个永远不会凝固的水泥坑。
虽说这地方不大可能有短吻鳄出没。但我心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心说,落到这种连短吻鳄一旦深陷其中都很难自拔的鬼地方,我还有活头么?
不到两分钟,我的双腿彻底被沼泽吞没。
白苏烟从山坡上连滚带爬的跑下来,见我整个人陷进泥潭里,急得眼泪差点汹涌。
回过神来,她忙快步冲着我小跑而来,“老弟,老姐这就拉你上来!”
眼看白苏烟就要跨进雷池,我登时一声大喝,“别过来!”
这处沼泽别说是我,就连一头牛都能轻松吞下,如今白苏烟这样徒手拉我,估计还不等将我从泥水坑里捞出来自己倒先成了殉葬品。
白苏烟只听得一愣一愣,“雷一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