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海流冲到了什么地方。
这时,凌雪燕一声惊呼让我顿时不禁扭头。
“一斌哥,闵采青在那儿!”
我迅速摆头,这才意识到我们几个彼此之间的距离都在十米之内。之所以相互看不见,是因为隆起的浪涛不亚于一座座层峦叠嶂的山岚。
闵采青也发现了我们,腾出一只手使劲冲着我们这边挥舞着。
我抱住凌雪燕后脚一蹬,在水流惯性的作用下,很快我的一只手已经牢牢抓住了草筏的边缘。
“一斌哥,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回不来了呢!”闵采青满是海水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层掩饰不住的激动。
可不一会儿,那层激动变为了无奈。
“我看咱们怕是上不去了!”正如我之前所料,一旦从草筏上下来,那么想要再爬上草筏难上加难。
“一斌哥,把手给我!”闵采青顶着猎猎的海风,冲我大喊。
我吐出一口咸涩的海水,身子旗鱼一般向上猛一窜。“啪”我的手牢牢抓住闵采青。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
“不好,松手!”我朗声大喊。
就在我拉住闵采青准备借力上翻之际。也不知道这艘草筏哪里又开裂了,一声声“吱吱呀呀”的声响只听得我后背汗毛倒竖。
与此同时,整艘草筏因为我和凌雪燕的重量一侧彻底脱落水面,如一颗高昂的脑袋。
闵采青一听我近乎警告的声音,立刻松手。
“啪!”整艘草筏重新落回水面。
我和闵采青同时松了一口气。
作为我们三人在这片汪洋大海之上唯一一块能够落脚的陆地,这艘草筏可直接关系到我们几个的生死存亡。我心说,就算天塌下来了,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这艘草筏。
而草筏却跟我们玩起了暧mei。我和凌雪燕想尽各种办法登上草筏,草筏偏偏越是不服tiaojiao
我心说,这样无休止的消耗下去可不是我的风格,再说了,在海水中长时间浸泡第一威胁就是双腿抽筋。
我这乌鸦嘴说什么就来什么。凌雪燕而今一双眉死拧在一起。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自己的腿肚子一阵酸痛。
我背后一冷说,“多半是腿抽筋了!”
“那该怎么办呐!”凌雪燕吓得眉头拧得更紧。接下来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敢如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