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岛后,我的铁胃已经锻炼出来。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便是钢铁之躯,也耐不住饥饿的折磨。
我双掌撑地。突地,有如饿虎附体。我五指一弯,整个人如夜猫顺着椰子树光滑的树干一跃而上。
电光火石间,我已经手捧两个脑袋大小的椰子站在闵采青和凌雪燕面前。
用海滩上锋利的石头凿开椰子,一股特有的甜香味顿时扑鼻。
这感觉对于几个不亚于从地牢中放出来的饿死鬼是多么令人心旷神怡。
“嗝嗝!”两个空姐小妹直撑得连打饱嗝也不见停下。要不是椰子挂在高树上,恐怕以这两人的战斗力,所有的椰子势必一扫而空。
吃饱喝足,我们开始分头去找生火用的干柴。
几个人经过一番商讨,决定先在海滩上过一晚,之后再行去找白苏烟。
一想到白苏烟,我的心不禁咚咚乱跳。这会子袁天浩怕是正在对白苏烟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以袁天浩那帮人的shou性,他们绝不会放着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妹子而如同空气一般置若罔闻。
海滩上的夜晚如同一座冰窟,虽说有篝火相伴,但阵阵海风还是难免让人瑟瑟发抖。
接下来究竟该从何下手呢?我一个人窝在火边,望着火出神。
大概是经了一个晚上的风寒,早上醒来,我们几个没一个觉得好受。
闵采青此刻眉头紧锁,整个人怏怏的。这显然不是她的风格。
尽管我从上岸到现在都强忍着口干舌燥尬讲着笑话。可她却丝毫打不起精神。
凌雪燕见她愁眉苦脸,不禁一问事由。
这话一出,凌雪燕这才得知闵采青是一个月那么几天的事来了。而被冷风一吹,很快肚子附近伴随而生阵阵绞痛。
“我来月事了!”闵采青的脸如含苞欲放的莲花骨朵。
凌雪燕见我一个大男人这时候偏什么事没见过似的凑过来细听,怒气顿时上脸,她一把推开我直说,“一斌哥,你听什么呢?”
我并没听清楚闵采青究竟怎么了。一看她先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紧接着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