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跟着陆琪跑出木屋的一刹那,我立刻觉出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来。
我心说,这个陆琪也不见比我们来这座孤岛的时间早,为何眼下她嘴里的说的什么疗毒草,我们几个却一无所知。
当下,我心猛一沉,脖子上不禁直冒冷汗。
我顿时暗呼不好,我心想莫不是这妮子故意坑我们,说什么疗毒草不过是随意编出来的幌子。实际上,她早恨不得将我和木屋子里的人分开。而这条毒蛇也八成是这娘们的杰作。
惨了,中计了!在我于心头连声三呼后,我立刻脚底生风。
这时候不走更待何时。然而我后脚跟刚要转向,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冷不防窜入我的耳际。
完蛋了,被这娘们发现了。
而今,我正跑在陆琪的身后,陆琪眼下扭头见我木刻出的人一般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禁眉头一皱,督促我说,“雷一斌,再不快点许强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心头冷声一哼,不禁泛起几丝警觉,我暗说,都到这时候还在这里给我演戏。
这时我认定陆琪想要除我而后快。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头冒出一个念头。
手顺着汗津津的腰部向下摸去。摸到腰间挂着的那把削铁刀,我原本不停冒汗的后背顿生一股暖意。
这妮子不是想我早死么,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而今,我展眼一望四周,陆琪不知不觉早已将我从木屋附近的坡头带到了一片葱茏的树林里,我心头思绪乱翻:陆琪,你可不要怪我无情,谁让你先想出这个法子来的呢。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陆琪见我一张死人脸,喊了我半天,也不见我有半点回应,这时,踏着碎步缓缓而来。
虽说来到孤岛上,我也算大小身经百战,然而让我徒手杀人,特别是一刀刺中对方的心脏,心头仍旧胆怯。
眼看陆琪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拔出背后的手将削铁刀。
陆琪而今冲我望来。
然而就在我背后的削铁刀即将抡到我另外一只手上的一刹那。我的眼前,陆琪的所作所为让我顿时被人点中死穴一般。
眼看陆琪而今也毫不犹豫从腰间拔出一把铝刀来,我心顿时突突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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