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如一个女特工,或者说原本就是,“一点钟方向,两百米左右!”
一听这话,我登时额头冷汗直冒,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觉着陆琪整个人今日一下到蛇窝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怪怪的。
究竟从什么方面说起,我一时间也找不到突破口。不过眼下陆琪的说法登时让我喉头一紧,我说,“你开什么玩笑,这里前面两百米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一堵石壁呐!”
莫非这不速之客还会穿墙遁地不成。
但看陆琪那架势,认定我不过是胡诌。
我说,“陆琪,你不信可以自己试试!”
我说着,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这时伸手向前一摸,更加自信而得意,别说是前方两百米,就是前方五十米恐怕就已经是死路了。
两侧的石壁在我和陆琪的正前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葫芦口。所谓葫芦口也就是狭道。地质复杂的演变确实能够产生许多奇迹,然而也不外乎一般性的规律。但凡碰上狭道,那么无非意味着一个事实:前面没路了。
就算有路,那也只能容得下蛇过。
我拉过陆琪神情很是复杂,“还是向后撤吧!”
陆琪此刻却选择在一颗树上吊死,“撤,还能撤到外面不成!”
我脸一红,顿时羞愧难当,我虽说一个劲告诉自己我是在为我和陆琪的安全考虑,然而我当下却始终没想明白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点:只要我和陆琪还在这处遍布毒蛇的落水洞里,怎样保全都是白搭。
我也不退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现在横死倒也痛快。
“什么牛鬼蛇神,统统跟你爷爷我现身!”
我这一嗓没唤停那个不速之客,倒是将我身上原本闭塞的感官一刹那全部激活。
“当当!”幽暗中,传来几声轻响,我不怕反乐,我雷一斌的感觉总算恢复了。
那声音似是听见了我这一嗓子叫唤,先是在原地一顿,进而飞速向我和陆琪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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