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证明毒素已经渗透到了伤口之中,伴随着麻痹就更加让人难办。可一旦有了痛感证明中毒并不深。
陆琪整个人虚脱了。见陆琪异常难受的样子,我不由腾出另一只手,横在陆琪的嘴巴之间,让她咬。
陆琪拼命的摇头,但还是忍不住痛的噗呲一下咬在我的手上,那种钻心的疼痛,立刻让我后背汗毛一根炸起,但是为了处理好陆琪的伤口,我还是忍住了。
我一只手忙着处理陆琪的伤口,另一只手只觉得一块肉要掉下来。
我刺啦从身上扯下一块破布,之后将伤口附近的淡黄色的脓水给擦去。等伤口清理干净了,我用那块布条将陆琪的伤口给缠住。
我抬头看了一眼哑巴,哑巴这时仍旧冲着我摇头。这时候我看着哑巴,只觉得一阵火大,但我知道哑巴是我们几个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这些话我只在心头。处理好了陆琪的伤口,她身上的疼痛感也渐渐消退了不少。
咬住我的手缓缓松开,此刻我抬手一看自己的左手之上,留下了五个鲜红色的牙痕。
哑巴见我处理完伤口,站到我的面前。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估计是刚才听到了我能带他出去那些话。
所以哑巴不停冲着我举手来回挥动。
我用英文说,“我们确实是从上面下来的,而且下来的时间并不长。”
哑巴显然听懂了我蹩脚的英文,一双眼里顿时弥漫出阵阵精光,显然哑巴格外憧憬外面的世界。而对于这个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志同道合的人往往更加有凝聚力,在我的一番解释之下,哑巴愿跟我们一道。目的就是突破这如同迷宫一般的蛇窝的束缚。
我带哑巴来到之前我们下来的那处落水洞。打开手电,冲着落水洞顶端一照,哑巴以为我们是在蒙他。在我一番详细的解释之下。哑巴不由得点点头,与此同时,他带着我们冲着蛇窝深处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