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哑巴手里的那根石棍,正要兴致勃勃的冲着那处裂缝使劲撬起来,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碎响从我的耳根后方传来,直让我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陆琪也不知怎么的,手里的石棍咣当一声落下。
“怎么回事?雷一斌?”陆琪先是一脸紧张的问我。
我眸子一沉,心差点跳出来。
我凑到陆琪耳边,声音蓦然一冷,“我们遭奇袭了!”
之所以这样判定,是因为我抡起石棍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右臂附近升起了一阵冷风。
那风非同寻常。
凭借我的直觉,我隐隐约约听出了风里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那熟悉里渗透着一股阴森和说不出的恐惧。
哑巴喉咙再度不停的咕嘟咕嘟,哑巴如同死灵般的声音,将四周原本沉静的气氛此刻全都变成了诡异。
虽然在黑暗里看不见大家的表情,但是陆琪的语气让我感觉她的原本松弛的神经此刻几乎快要绷断。
“那东西来了,”陆琪很快锁定了那东西的身份。
我心说应该是那东西,不论从那东西的速度还是行动以及做法之上,我都能够感觉到阵阵熟悉。
陆琪是那东西第一个下口之人,自然此刻心跳的格外厉害。
对于这动物的习性,我基本上摸了个三五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和鳄鱼的习性有很多冷血动物的相似之处。
如果说那东西原本就是为了捕获猎物,那么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冷血动物捕获猎物的方式恐怕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想。
那些家伙一般不直接给对方一个爽快。上来就是一顿猛扑,咬断对方的颈动脉。他们惯用的做法是钝刀切肉,先咬下对方的一块肉,紧接着在伤口里注入毒素和特殊的气味源。
之后蛰伏在暗处,悄悄跟踪猎物,一旦猎物放松警惕,便噌的一下从暗处扑出。
而今联想起陆琪被那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