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鸟,她都能分清这鸟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
陆琪被我拉到前面,长舒好几口气,猛抬头,一声惊呼如银针扎耳。
我登时恨不得一把捂住陆琪的嘴。
我一脸紧张问,“是不是又出事了?”不过照理说,没可能的,我们几个已经追着蝙蝠跑了好几个岔路口,不久前,这些蝙蝠才飞出我们几个的视线。
根据哑巴的推论,这地方和外面已经相当接近了,更何况我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团亮光。
等我凑到陆琪身旁,看清了陆琪脸上的惊讶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过分的惊喜时,我不禁一拍陆琪的肩膀,“傻丫头,吓得你雷哥哥一跳!”
陆琪见我说这话时,一分埋怨九分笑,跟着笑道,“谁是你妹子!”
刚才那团亮光不是别的,正是从外面射进来的月光。
后来我才知道,哑巴为何一直强调火候。这些生活在洞窟的蝙蝠有一个特点:白天在洞窟里养精蓄锐,晚上顺着洞穴来到外面,四周周游。所以说哑巴一直说火候就是强调太阳落山之时,一旦到这时候,蝙蝠体内的生物钟分泌出的化学激素开始作用,以至于这些蝙蝠纷纷没命似的往外涌。
可哑巴毕竟不是蝙蝠,他又是如何把控火候的呢?
这一点,当我顺着狭窄的出口浑身是泥的爬出来后,我心说,往后还得虚心向哑巴好好学习一番。
不过当下,陆琪道出了一件更为急迫的事情。
“雷一斌,咱们在洞穴里几天了?”
我一刹那被问懵了,我估摸说,“一天,最多两天吧!”毕竟从我肚子的饥饿程度上反应,应该**不离十。
然而很快哑巴岔进来,竖起三根手指,“不是两天而是三天半!”
我一刹那又如同被人迎头棒喝,心说,莫非这哑巴身子里也有一台运转精准的生物钟?
陆琪这时脸色一沉,“惨了,都三天了,木屋那边怕是要出事。”
一听陆琪提起木屋,我心头也跟着狂潮乱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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