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冲着哑巴眼一斜,“咱们得赶紧跟过去,要不然恐怕真得出事。”
哑巴心领神会的点头,很快他也从一旁捡起一样自己趁手的武器。
我拿着一条木棍,哑巴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藤条,藤条子上长满了倒刺。藤条韧性极大,犹如一根长鞭。
眼见那一条条土狗冲着我们扑来。我和哑巴忙冲在最前面打头阵。
当土狗冲我们扑来时。我这才看清陆琪心头的戾气究竟有多大。
眼见一条土狗冲着陆琪猛扑。张牙舞爪,银牙外露。陆琪原本俏美的脸此刻居然扭曲成团。她一声嘶吼,手向上一抬,顾不上那野狗在她的手背上爪出了一块鲜红的掌印。另一只提着木棍的手当一下,敲中那野狗的脑门。
那一棍下去,只听见一声沉闷的shen吟。紧接着,土狗脑门的骨骼似乎被敲碎。鲜血和脑浆混合在一起,四处横飞。
看到这一幕,我心头直打哆嗦。手里握住的木棍差一点就落在了地上。这一景象,能够说陆琪英勇。但换言之,恐怕可以说是残酷。
看向老姐,老姐而今和陆琪如出一辙。两个空姐小妹也跟着在嘴里嘶喊着,“杀,杀”顿时,整片洼地上,到处都是毛猩猩的狗毛和一片片血迹。
照理说,这是我当初上岛之时最愿意看到的景象。可这景象而今就摆在我面前,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捏着木棍的手不由汗津津的一片。
这些人的勇气可嘉,然而有一点这些人却忽视了。对付敌人,勇气是必要的,但不能蛮干。更不能下手太绝。我不信佛,但是明白一个道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几个不过是在孤岛的夹缝中求得一条生路。并非有侵犯这里每一条生命的权利。
我虽说不出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恶果。但我明白,到最后这恶果得由我们亲自给吞下。
哑巴在一旁跟我打策应。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