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光关系到问题本身,更关系到我们能不能顺利接近那东西。
陆琪在哑巴的催促下,虽极其不耐烦,但还是遵照我的意思做。
在龙哥吐出第一句话时,我心头隐隐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当龙哥第二句话出口,我不禁喜出望外。
龙哥仿佛在我们进来之前的这段空档之中经历了一次相当刻骨铭心的事儿。
即便是缓过了一口气,额头和后背上的冷汗却仍不见停。
“呼呼!”龙哥大口喘完粗气,见是我,居然一把紧紧攥住我的手。
起先,我以为龙哥是想对我怎样,以为龙哥误以为是我有意坑害。所以当即恨不得对我敲骨吮髓。
然则我正要提防着出手,我这时发现了一件事儿。
龙哥紧握住我的手那一会子,我战战兢兢抬起头,于龙哥的双眸中看到的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埋怨。而是乞求。
无论是对我还是对龙哥而言,这都是相当凤毛麟角的场面。
陆琪忍不住在一旁小声嘟哝,“龙哥莫不是被吓出了毛病!”
龙哥确实出现了短暂的恐慌症。以至于陆琪稍大一点声说了一个“吓”字,他整个人居然应声从地上跳起。
进而握住我的手开始疯狂颤抖。
“有事你就说事啊,是我,是我!”我一个劲板住龙哥的肩膀。
我记得有一个帮助受严重惊吓的患者治疗的办法。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自然而然,治疗一个患者的最好办法还应当从眼睛着手。
我竭力让龙哥的视线和我保持着长时间的对视。
“雷哥,这是?”
我嘘一声,“别出声!”
这个偏方居然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奏效。不到一刻钟,龙哥彻底恢复了神智。
一旦清醒,龙哥第一反应就是带着我们跑。
“这里不安全,得走!”
见我还有拿那东西的意愿,龙哥见我们几个恐怕一时半刻脱不了身,索性自己倒先行打了退堂鼓。
我是坚决不会让龙哥走的。
至少不是这样不明不白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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