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等我低头一看,那铁纤分明不偏不倚落在铁轨上。
我用力过猛,以至于铁轨上还落在了一个清晰的印痕。
“啪”哑巴摸出手电,而今,我不禁更加意外。
放眼四周,手电能够照射的范围之内,除了我们几个和我们几个的影子外,只剩下一条空荡荡的铁轨。
“雷哥,真奇怪了,那人究竟藏什么地方去了”
陆琪摸着下巴,一双眼在铁轨附近反复琢磨。
为了安全起见,我对哑巴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得沿路排雷”
我和哑巴弓着腰,打着手电,顺着湿漉漉的矿道一路摸着,这一带附近的岩壁上落满了我和哑巴的指纹,我们仍是一无所获。
“这家伙会去哪儿呢”正在我狐疑之际。
就在这时,呼,一阵冷风冲我定门心而来。
经冷风一吹,我先是本能一颤,很快意识到刚才疏漏了一点的我松弛的神经立刻紧绷,一刹那近乎绷断。
我立刻于心头喃喃,“不妙刚才少看了一个地方”
我和哑巴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地面和四周的岩壁上,然则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地方却成为了我们的盲区:头顶。
我急忙抬头,就在这时,我急速收缩的瞳孔中还真出现了一个黑影。
意识到我手头上还牢牢握着那根铁纤,我心头原有的畏惧一扫而空。
我心想,难道这人还能御剑飞行不成
当即,我立刻一个马步,手里的铁纤快速上转。
铁纤虽沾了不少湿气,铁纤上锈迹斑斑,然而度过银、锋利的一头却依旧霜光如初。我就不信,这人影一点不怕。
我正要举起手里的铁纤向上一顶。
然则这时,那人的举动再度刷新了我的三观,那人就好似真会轻功。
从高处向下望,明知道我要跟他来硬的,人影身子居然不符合牛顿力学的向一侧倾斜。
继而那人很快从我的胳膊附近斜擦而过。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