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板来板去。
矿车本就不稳,这时候因为抖动而一石激起千层浪。
“呼!”偏这时,矿车向铁轨一侧倾斜。
“怎么了这是?”陆琪一双眼瞪得大大的。
“八成是铁轨出了问题!”我说话时声音虽然没底,但若不是铁轨,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动静。
矿车仍旧继续倾斜,轮轴磨蹭的声音变得更加刺耳。
“小心!”突然,陆琪好似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推,她整个人原本站在安置压杆和助力器的平板上,而今手一松,身子眼看就要落出平板。
这还了得,老姐待在矿车里,虽看不见外面的动静,然则她仍是吓得满头大汗。以为陆琪就要一头从架空的铁轨上摔下去,惊恐之余,立即伸手。可哪知等她探出脑袋来时,陆琪的半个身子已然消失在了矿车边缘的切角附近。
“雷一斌,陆琪掉下去了!”四周沉沉的黑暗不见消退,虽说里里外外一共有三四盏头灯,可加在一起的亮光也不过漫漫长夜中的一星萤火。虽亮,然则起不到驱散黑暗的作用。
迷迷糊糊透过刺耳的轮轴声,听老姐说陆琪掉下去了,我登时吓得心猛一蹙。
陆琪和我的距离最近,我立刻回过神,松开按住矿车里龙哥手下的手。
我一侧身,果不其然,只见陆琪正吃力的攀住矿车压杆的一角。而今她浑身上下的力气全都聚集在紧握压杆的双手之上,牙根紧咬,就连喊我来救命的力气都分不出来。
我正要去碰压杆,这时,老姐又是一声断喝。
“雷一斌,别动!”老姐而今好不容易从矿车的剧烈颠簸的车斗中站了起来。
第一眼,她便看出了压杆之上的蹊跷之处。
“压杆上有裂纹!”
我顺眼一看,立刻庆幸自己刚才幸好没碰。那压杆勉强和陆琪二力平衡。
可矿车仍旧不断滑行,陆琪的臂力毕竟有限,就算我眼下不碰压杆,我也总不能干看着陆琪落下铁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