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恐怕连整个压杆带辅助器都会从铁轨上滚落。我心乱如麻。正愁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哑巴就在这时不由提醒了我一句。哑巴用唇语对我说,“雷哥这矿车里还有一样东西。”
我颇为好奇,不由抬头问,是什么东西?
哑巴居然从矿车中摸出了一段绳索,绳索虽然是用草编制的。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应该是用特制的药水泡过,丝毫不见半点腐烂的迹象。
接过哑巴手里递来的绳索。
我登时心放下了一大截。不由对正攀在压杆上的陆琪说。“看见绳索了吗?记得牢牢握住这个,知道吗?”
陆琪身上的所有力气都用在攀住压杆。除了冲我点头之外,我看不到任何反应。
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大。汗水顺着下颌流到地上,如同雨下。额角青筋暴起。整张脸极度扭曲看上去和平时的陆琪简直判若两人。
我心惊胆战地抛出手里的绳索,这样将绳索的一端绕到陆琪的背后,哑巴这时紧盯着绳索的末端。帮我监控。以免我出现任何失误。
我深知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一个细小不易察觉的失误,恐怕会白白送掉陆琪的性命。
陆琪对我还是相当信任的。虽说我心头并没有多少底。然则却冲着我咧出了几分笑。
就凭那分笑我心一横。陆琪我是救定了。
我抵挡着矿车的颠簸,将绳索的一端快速绑在平板的上面的铁轱辘上。另一端则绕到陆琪的身后。这样一来,陆琪及附近的绳索暂时形成了一个动滑轮组。根据我的常识。这滑轮组可将所受到重力减轻一半。
这时矿车仍旧向前飞驰。因为是下坡的关系,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老姐白苏烟嫌我慢。我虽异常迅速,但仍旧嫌我磨磨唧唧,她此刻压低声音,“老弟。咱们得赶紧把陆琪给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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