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足有14厘米厚的隔板。可而今却仍能看清凸起的子弹凹槽的痕迹。
触摸着还灼热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我忙道,“咱们得实施第二个战略。”
凡事都得因地制宜的。当初我和哑巴从凹槽里跳出来的目的基本上也已经达到。我和哑巴不指望着能够借助这20秒冲到几个人身边,空手夺白刃,将几个人手里的枪给夺过来。
那种场景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这是事实,事实远比设想中的更为残酷。
恐怕还不等我和哑巴表现出过人的个人格斗技巧。等着我们的早已是冥界的大门。
作为一个脚踏实地的荒岛求生者。我不奢望自己能有这般接二连三的运气。
能够逃到隔板后面,就已经是上天垂怜。接下来除了运气外看,更看重的则是实力。
老实说,我心头早已麻木了。
麻木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放在这里却不失为一件好事。
记得曾经和哑巴促膝长谈过。这段谈话恐怕只有哑巴知道。
当时我正值我在孤岛上,刚好足一个半月的时候。
那天的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我和哑巴躺在洞窟外。
哑巴先是用唇语问我,“雷哥,你想家吗”
我当时觉得好笑,我笑了一声说,“当然想。”
“我也想。可是。”哑巴这时候犹豫了。
不等我问可是什么。我已然从他晶莹的泪珠里看到了答案。哑巴的心头,恐怕还揣着无限念想。
可而今这些念想以及牵绊从我心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和哑巴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执念:拼了命的跑。
跑得速度越快,那么我和哑巴逃生的几率也就越大。
陆琪眼下似乎注意到了几个人异常的动静。虽看不见我和哑巴,然则明显感觉到我正冲着她这边而来。
原本动摇的人群在陆琪一声轻喝下全都重新拧成了一股,“雷哥现在过来救我们了,咱们得随时做准备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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