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大到震耳欲聋的闷响之后。
整个西南角突的一下,仿佛彻底安静了。
“怎么搞的?”雇佣兵忍不住起身抬头。
我强忍着阵阵此起彼伏的耳鸣声,捂着被强风刮得如撕裂一般疼痛的双耳。
刚才那一声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凭借我的直觉和经验。那声响如此之近。西南角上不可能安然无恙。
“雷哥,雷哥,快点过来,过来!”雇佣兵此刻一连串急急的招呼声直让我心头惴惴不安。
我说,“怎么了,怎么了?泰山崩于前得面不改色懂不懂!”
此话一出,我便知道等于白说。对方可是一个外国人,哪知道这些。更何况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因为那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些。
疾风骤雨仍旧在持续着。并且不停的升级。从四面八方吹来的狂风夹杂着密密层层的雨点。
置身在狂风之中,我头一次感觉到雨点的威力居然有如此之大。那一个个扑到我脸上、身上的雨点。哪里是雨点。分明如同一块块棱角分明的小石子。
我被雇佣兵一路拉着。手电筒的灯光在四周不停的上下乱晃。
等雇佣兵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之时。我这才发现。我们之前躲在那处洞窟附近的石桥,夸啦一声断掉了!
石桥之上有一棵树。手电筒的冷光向树上照去。那棵树上仍旧弥漫着点点青烟。
我顿时反应过来。不禁高声一喝。是雷,是焦雷!
焦雷又称旱雷。专指从半空中直劈到地面上与地面产生接触的一型。
呼呼!一阵狂风一吹。那棵被劈得直冒青烟的大树。没两下子,便彻底从石桥之上落下。
我和雇佣兵不敢继续看。眼前所见一切,不由让我不安的心绪变得更加忐忑。
“雷哥,这雷居,居然会落下来的。”雇佣兵说话时嘴唇不住的颤抖。
起先他的害怕只停留在他的语气里面。然而这一次。我分明能够从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