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他只是一个在音乐中独自起舞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怀里抱着一位美丽的女性在做冒险游戏。
苏珊从未尝试过这种大胆的行为,虽然她一向以独.立性格自诩。在家里她是个听话的乖女儿,在兄弟面前是个多管闲事的姐姐,在男人面前是个温柔中带着火辣的现代女性。不过有一条框始终限制了她,那个无形的限制使她失去了许多踏入另一种人生的机会。有时她不禁会想,如果自己当初在某件事前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自己的人生会怎样。是不是有一重完全不同的新境界。她畅想过很多种人生道路,却从来没有自己亲身尝试一回。
今天,她品尝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滋味。
她好像站在悬崖的边缘。在风中挺立,激烈的气流带走了一些体表的温度。让她光滑的皮肤微微收紧,特别是没有被埃瑞克的身体和他的外套护卫着的双腿部位。更加感到冰凉,但这位先生衣服上的粗糙布料摩擦着她,让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又疼又痒的触感上,当它们不经意间擦过,就能带来一阵微痛的战栗,像被火烧着了似的驱除了腿上的阴凉。
侧身一转,埃瑞克带着她划了个半圆,像冲上巨浪巅峰的小船,轻盈的换个方向,自汹涌波滔的另一边滑翔而下,还没来得及喘气,又一次惊险来到她的身边,这时埃瑞克悄悄卷起了帆,从极动到极静之间一收一放,危险就再次错身而过。短短一段距离,苏珊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自由自在的海欧,挥舞着矫健的双翼去勇敢挑战大海的深不可测。
直到他们成功越过那段十五码的天堑,苏珊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的鼻尖和额头蒙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边喘气一边轻轻的舔着嘴唇。
埃瑞克把她放了下来,现在她的双脚终于平安落地,踩着脚下松软的地毯,苏珊彻底放下了心。
再向前走一小段,就是女宾休息室,门上没有挂“请勿打扰”的牌子,这说明里面空无一人。
“你是故意的,对吗?”苏珊靠墙站好,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恢复了能力,已经重新隐形了,这一段路上的惊险其实只是个虚幻,按说她应该松一口气,可是一旦发现了这点,她却又有些失落,那些自以为是的冒险经历就像水月镜花一样虚幻破灭了。她现在不想再被人无视,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她慢慢露出了身影,蔚蓝如水的大眼睛直直的凝视着埃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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