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像你这样有勇气说得这么明白直接。”佩珀摇头叹息,她终于缓过来气,现在不用埃瑞克再递给她饮料压惊,她自己就拿起了一杯威士忌。
“不,他们不会。”埃瑞克淡然说道。“我不打算激励他们之后就把年轻人送上战场,我希望他们活下来,成为这个世界的潮流。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都会按照自己的需要来解释世界,他们会给我的话找各种理由,直到把我的本意解释得更符合他们的立场。”
“听起来像个利己主义者。”酒精舒缓了神经,紧张和烦恼像隔了一层雾气一样朦朦胧胧,佩珀凝视了外边像疯子一样用掌心炮射击酒瓶的托尼一会儿,她翘起腿,优美明晰的腿部线条露了出来。
“事实上,我就是那样的人。”埃瑞克坦然承认。“所以当我一边要提防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挑起阴谋,一边又必须为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安排人生的时候,我的压力很大,因为我从来没有所谓的神圣的使命感帮助我无视困难,我只是想改变他们的命运,避免有一天我自己也会落进这样的泥潭----所以你看,我和托尼都面临压力,只是我比他更会寻找适合于我的派遣方式。”
“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我也很苦恼。”佩珀凑过来一点问,她的脸颊有点发红,呼吸里散发着芬芳的酒气。
“你真的想知道?”埃瑞克深深的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里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不,我不想……”。
佩珀很想这么说,但偏偏她的喉咙像是哑住了,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一阵迷乱之后,她的人已经被埃瑞克横抱在怀里,轻轻的吻了起来。
“别这样,埃瑞克。”佩珀喘息着说着,很快又落进埃瑞克手里。
这一连串的吻让佩珀放松下来,同时她又有种负罪感,好像这么做背叛了可怜的托尼。这里是偏僻的角落,一道薄薄的屏风把外面潮水般越涨越高的欢呼声隔开,她很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投入进去无法自拔。
埃瑞克没有理她,继续低下头,直到把她吻得脸热耳热才停下。
“现在好些了吗?”埃瑞克轻声问道。
佩珀眼神迷茫中带着些不安,好在外面已经形势大变打成一锅粥,托尼的朋友罗迪穿上备用的钢铁战衣,愤怒的闯进来和不争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