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而旁边的埃瑞克还在悠闲的翻动报纸,两个人的反应形成强烈的反差,这让他的监管人眼神越发不善,忽然间他停下来。飞起一脚向埃瑞克的床铺踢去。
“轰”,就在军靴与床架接触的一瞬间,他们所在的军舰大约是被敌舰射来的炮弹击中了,猛然间产生一阵激烈的震动。舱室的玻璃被甲板上传来的力量辗得粉碎,大大小小的锋利破片随着新鲜的海风在封闭的舱室里到处纷飞。
少校猝不及防下没有站稳,一头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血当即从脸上流了出来。
带着淡淡的怜悯。埃瑞克看了看自己的监管人,刚才的震动竟然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仿佛那些飞舞的玻璃片和地震般强烈的波动都不存在一般。
他略带嘲讽的眼神落在狼狈不堪的少校眼里。大大的激怒了陆军情报官,在疼痛的刺激下,本来焦燥的心情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爆裂开来。
“你觉得我很可笑?”满脸是血的麦克塔哥特扶着固定在地板上的床架问道,现在他的心里极度憎恨这个让自己陷入险境的人,没有这个流亡科学家,也许情报官还舒服的呆在本土的办公室里批阅文件。
埃瑞克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这种轻蔑的态度比他直接开口讽刺还要伤人,透过被鲜血浸湿的眼球,少校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我知道了,你觉得你的德国兄弟会来救你,你以为我们输定了,可以趁机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但是我要告诉你,你打错主意了。”少校狞笑着,从身上摸出一条手铐。
“现在我要把你铐起来,如果我们完了,你也不要想逃走。”
浓浓的硝烟味从破碎的窗外冒进来,少校摇摇晃晃的扶着床架,拿着手铐慢慢向埃瑞克接近。
“法国人特雷维尔说过这么一句话。”埃瑞克晃晃手里的报纸说道。“所谓行伍生涯,就是当你不能靠敌人养活自己时,就要学会用本国平民的血来供养自己----虽然你们的时代相差了三百年,但是据我看,麦克塔哥特少校你的风格倒是与特雷维尔先生非常相似。”
“去你的特雷维尔!”少校啐了一口。“你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上面不过是想废物利用而已,否则为什么不让斯塔克去欧洲?我看你根本没有价值。现在,给我把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