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山后的这几天,成熟了不少,之前在山上天天无忧无虑,什么都有大师兄在,现在下山了,碰到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的判断。
没多久,来到了居民区,停好车,两人直接朝那房子走去,此时时间不算很晚,但是这栋二层楼的老式房子,却没几个亮着灯的,很显然,发生命案了,都害怕,估计是搬走了,要么就是在旅馆开房去了,不过也有胆大的,没有走,亮着灯。
两人轻车熟路的上楼,发现门上贴了封条,但是门没有上锁,这个门是老式的木门,红色的,按理说红色的漆过久了,会慢慢变黑,看这门上的斑驳程度,应该是很久没有涂新漆了,但是此时的门却还是鲜红如血。
吱呀……
两人轻轻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开灯,两人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文东就坐在窗前的写字桌前,因为屋子里只有一个凳子,丁峰就靠墙坐在了地上,两人没有可以的伪装躲藏,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不知道在等什么,丁峰也不知道,甚至文东也不知道,他只是感觉,肯定会有什么线索。
两人的烟一根接一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安静的可怕,随着附近居民慢慢都关灯睡觉,屋子里变得越来越黑,最后伸手不见五指。
坐在地上靠着墙的丁峰竟然传出一阵阵呼噜声,文东摇了摇头,很是无奈,这小子真的没心没肺,到哪里都照样能吃能喝能睡,在大概一点左右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哭声从屋子里回荡起来,而丁峰的呼噜声也瞬间哑然而止,显然留了心眼,睡得不死。
文东和丁峰都没有说话,仔细的听这声音是哪里传来的,最后确定,就在房子正中央的天花板上,也就是床的上方传来的。
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哭得很凄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也像是经过了很多阻隔才传出的声音。
文东慢慢伸手进布袋子,掏出一张符咒,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动静,然后默念了几句口诀,松开捏着符咒的手,那符咒自己悠然的飘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慢慢的发出幽弱的光芒,随着慢慢上升,光芒越来越大,最后挂在天花板上,就像一个电灯泡,但是奇怪的是,从外面看去,里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丁峰表情很认真严肃,似乎还在听那个声音到底从哪里发出来的,直到光照清楚了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