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围观的吃瓜群众,然后开口说道,“你和你妈赵桂花,都觉得金思甜才是最佳人选,不仅长得好,还是村里头唯一的大学生,更重要的是,她还是村长的女儿。至少得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你陆则涛。”
“你们不喜欢我也就罢了,还诬陷我跟人跑了,这种卑鄙的手段算啥?呵,离婚就离婚呗,何必不择手段?”
平时的陆则涛对待工作那是相当认真和严肃,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陆则涛,此刻却被苏皖月损得如此狼狈。
陆则涛恨不得揍眼前这个女人一顿,让她别再胡说八道。
为了让苏皖月闭嘴离开这里,陆则涛故意开口激怒她。
“是啊,金思甜比你强千倍万倍!你这样闹不就是因为自己比不上人家吗?别再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劝你赶紧对我死心,麻溜走人!”
“我呸!”
苏皖月狠狠地啐了一口,“曾经是我眼瞎了,好在现在我知道错了也改了。你快收起你那自恋劲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行!咱们也别废话这么多了,现在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陆则涛狠狠地皱了皱眉。
“好啊!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正好我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走!”
苏皖月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则涛,麻利地把东西收拾进背篓里背上。
陆则涛生怕苏皖月会变卦,白大褂都来不及脱下,拽着她就上了一辆拖拉机,直奔家里。
取了户口本、结婚证,又拽着她风驰电掣般赶往民政局。
好巧不巧,民政局关了门。
两个人只能又各自返回了家里。
上辈子原主活得太窝囊,这辈子,苏皖月发誓要重新活出个人样!
陆则涛下了车,心里还以为肯定要缠着自己跟着回家,结果看着她那决绝离去的背影,满心惊讶。
这个女人当初为了嫁给他,用尽了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轻的。
嫁给他后也不老实,偷家里的东西,跟别的男人私奔,把他的脸都丢尽了,还不肯离婚。
上次写的离婚书,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今天怎么这么痛快?她到底又憋着啥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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