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苏皖月皱着眉头,一边轻轻触碰着伤处,一边问道。
陆则涛没回答,身子不停地抖着。
过了好一会,他才摆摆手,声音虚弱地说,“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苏皖月心急如焚,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决。她顾不上其他,拿起他的背包翻出一瓶药酒,扶着陆则涛坐在旁边的树下。
“你忍着点儿,我给你擦点药。”
说着,苏皖月倒了些药酒在手里,搓热后在他脚踝上轻轻揉了起来。
温热的触感让陆则涛下意识地缩了缩腿。
苏皖月心里想着,自己本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这闲事总找上她。
她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于是一把抓住陆则涛的小腿,态度坚决地说,“别动!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想变瘸子啊?!”
陆则涛本想反驳,但疼痛让他没了心思。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任由苏皖月上药按摩。
苏皖月虽然不懂医学,但上药上得挺好,按摩也挺到位。
陆则涛的疼痛很快就缓解了不少。
“行了。”陆则涛出声阻止她继续按摩,拿起地上的药瓶放回包里,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谢谢。”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苏皖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哎……”陆则涛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别磨蹭!”
苏皖月心想,别婆婆妈妈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咋这么磨叽呢。
这女人怎么脾气大了不少。
陆则涛叹了口气,低头瞅着地面说,“爷爷想你了,端午节能回去看看吗?……没空就算了。”
陆则涛的爷爷是陆家唯一一个对苏皖月有好感,赞成他们婚事的人。
虽然原主以前挺能闹的,但特别尊敬陆老爷子,可能是因为陆老爷子跟她去世的爷爷长得有几分相像吧。
想到这儿,苏皖月心里最软和的地方被触动了。
她爷爷小时候最疼她了,可惜走得早……
“行啊,到时候我回去看看他。”苏皖月微笑着说,“你顺便回去把该准备的证件备齐了,免得离婚手续都办不下来。”
听到这话,陆则涛的眸中染上不明意味的情感色彩。
半晌才回了一句,“嗯。那到时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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