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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进了休息间,让服务员送来医药箱。
等傅景盛再出来,脸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人也平静了不少。
“盛哥。”傅恺追上来,“咱们三个毕竟是同宗同脉的堂兄弟,没有化不开的仇,你小小惩戒一下差不多了,闹大了,爷爷会生气。”
傅景盛冷哼:“不用你多嘴多舌,我自有分寸。”
他的分寸,就是没有分寸。
他要傅晏琛死!
傅晏琛死了,傅氏集团肯定由他们大房一家继承,毕竟二叔一家没一个争气的,爷爷瞧不上。
另一边,苏鸢对宴会厅的事一无所知。
酒水毁了妆容和衣裙,妆还好说,裙子就有点难办。
白裙子最怕脏,被泼了红酒,根本没办法洗干净。
夜礼倒是有准备一些衣服,提供给客人换洗,但都是普通的衣裙,没有那种能出席正式场合的礼裙。
“没事,我车上有备用礼裙,我让我家的人送过来。”
苏鸢联系了王妈,问了问车上有没有多余的礼裙。
王妈不愧是王妈,没让她失望,立马回复了有。
苏鸢便让她送过来。
王妈很快就把裙子送到了。
裙子是g家高定,裸粉色长裙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钻石,穿上身后,给人一种温柔又俏皮的感觉。
王妈随手给苏鸢重新盘了个头发,化了妆。
和之前香香软软的白色小蛋糕不一样,此时的苏鸢更加温婉可人,似一朵静静开放的娇羞海棠。
在这期间,苏鸢已经把自己遭受的委屈和王妈吐了个干净。
“我觉得傅家人多少带点毛病,他傅景盛跟傅晏琛有仇,往我身上撒什么气?!”
“没用的软蛋!也就只敢对弱小无助的我下手,有本事他去踢傅晏琛的裆啊?!”
王妈拍拍她的肩膀:“那你就给傅晏琛去吹耳边风,学学网上的绿茶语录,给拱拱火。”
苏鸢嘴角浮现出一抹诡笑:“王妈你真是和我心意相通,我就是准备这么做。”
王妈拿着弄脏的裙子回车上,苏鸢提着裙摆离开休息室,打算重新回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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