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为窗,一口为门,鼻耳为道,腹肚为仓。你背脊出了变故……”
赵晨星伸手指了指房梁道:“那自然说明你们以前住着的房子出了大问题呀!”
“房子?!”周宗发闻言,紧跟着摇头道:
“小先生,你看的不准吧?!我们家住着的别墅,那是‘观龙院’的风水师亲自看过的,还放了石敢当镇煞,绝对没有问题。”
“观龙院?!”赵晨星好奇:“啥是观龙院儿?!”
对问,周宗发冲赵晨星道:
“观龙院儿是京里最大的风水师协会,现在有钱人都兴找他们看房子布置家具,带头大哥叫观龙先生,据说很灵的。”
当赵晨星听见“风水师”这三个字时,一向低调谦虚的他,脸色上突然升起了一种极端的鄙夷之色。
而后,他用唾弃的声音回道:“风水师……是个屁!”
说完这句让人谓为不解的话后,赵晨星扭头过去,直接冲着周家夫妇道:
“二位,让我去你们现在住着的房子看看吧?如果我不能给你们解开这断指头的道道,这尾款我们就一分不要了。”
“好!”周宗发点头,又补充道:“如果你能把我儿子的手指头救回来,我,我多给你三万,不,五万。”
“一言为定!”赵晨星点头。
在之后,赵晨星问同事要了些雕刀,改锥之类的简单工具,而后便叫上工头刘麻子一起,上了周宗发的汽车,跟着周宗发夫妇,去到了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
因为有了新住宅,要搬迁的原因,周宗发和他老婆住的房里没有多少家什,大部分东西都被打包了起来,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显得冷清而阴森。
赵晨星走进这房子后,只略微看了几眼,辨识了一下方位,而后便径直来到了他家南边的阳台。
这阳台同样空荡荡的,除了几个箱子之外,再无他物。
在一览无余的空荡阳台上,赵晨星从兜里拿出了一把螺丝锥。
而后他将“锥把头”朝下,在阳台的地板上敲打了几下,又抬起头,踩着凳子,在阳台的天花板上敲打了几下。
当赵晨星敲打在天花板东北角的某一块板材上时,他突然听见了不一样的声音。
“砰砰砰”,当那一阵异常沉闷的声音敲被打出来之后,赵晨星立刻用螺丝锥将天花板的石膏敲掉,在将整块木质高档天花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