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还说如果不留下吃顿饭,他就不放人,如果不留下吃饭……他就跪地上不起来。
对于孙和的恳求,赵晨星实在没法拒绝。
因此在和刘麻子略微商量了一下后,他俩便也留了下来。
带着洋溢的热情,孙和跑外边的街道上买了点玉米肠,午餐肉。
又用自己家那口断了把儿的铁锅炒了点花生米和鸡毛菜。
勉勉强强凑出四个菜后,孙和又将半瓶珍藏床底的矛台酒拿了出来,给自己,赵晨星,刘麻子一人酌了一大杯。
指着那些纯香的酒液,孙和特别强调道:
“这东西,是我从干部大院外捡来的,86年的原浆!绝对好东西,大家尝尝,快尝尝!”
喝别人剩下的酒,本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但孙和的家庭状况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没什么可抱怨的。
赵晨星虽然对这吃饭环境有点微词,但是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他还是满面盈笑的举起杯子,和大家把盏。
酒是好东西,特别是名酒。
那温润的酒水半杯下肚之后,大家的脸上,心中都舒坦的笑着。
原本所有的纠结矜持,也就烟消云散了。
或许,大家本就不在乎这些……
这一顿酒虽然喝的简陋,但是却也热闹。
因此在不知不觉中,酒杯下去了三分之二……
但就在大家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冷不丁从孙和家的门口窜了进来,打乱了这一切。
那声音年轻,刺耳,轻佻。
他说道:“哎呦!家里有客人呀!”
冷不丁的话,打断了大家的把盏。
不约而同,赵晨星和所有人将酒杯放下,看着门口。
在那里,有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年龄,穿着时髦的牛仔裤,大花袄,嘴中叼着的烟卷时暗时灭,眼睛里带着轻浮的神态。
看着走进来的年轻人,刘麻子昂头,礼节性的问孙和道:“这位是……”
“我儿子!孙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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