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睛,摊手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小树枝,
“爹爹,这个真的能捅死人吗?”
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那明显不能够啊!
李翩然回过神来,一路膝行上前,抱着苏怀仁的双腿哭诉,
“老爷,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给苡安吃泔水,如有一字虚言,我不得好死。
我还晕血,看见血,浑身就没有力气,哪里还能用簪子伤苡安的脸啊?
婉儿就更不可能了,她一向心善,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啊。
是苡安发病了,胡言乱语,自己伤害了自己,又假想是我们母女所为。”
苏苡安满目鄙夷,冷嗤,
“李氏,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要厚,铁证面前你还在狡辩。
你若是和苏婉儿跳下池塘游两圈,我就可以自己骗自己,昨日是你们两个把我捞上来的,我毁容也和你们无关!”
李翩然马上哭天抹泪地忏悔,
“老爷,是我糊涂了,是我贪功,苡安是自己跳进池塘的,是我派人把她捞上来的而已,我知错了。
但是,她毁容,真的和我们母女无关,都是她自己干的,又嫁祸给我们!”
苏怀仁有些无措。
苏苡安神色坚毅,掷地有声,
“爹爹,昨日装我的猪笼子还在池塘底下,笼子被我扯破了,上面拴着三块大石头,叫人捞上来一看便知!”
苏怀仁派人下池塘打捞,果真如此。
李翩然依旧一脸信念感十足地狡辩,
“老爷,我没做过!这猪笼子,是她事先沉到池塘里陷害我的!”
苏苡安冲着人群甩过去一个凌厉的眼神,
“爹爹,不如好好问问这些下人,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如果府里打板子的人手不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