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会去她院子里吗?”
萧楚钰的手从她的腰挪移到了肚子上,
“大夫不是说,你孕后三个月和坐蓐期,都不方便吗?总不能让我当和尚吧?
就让苏婉儿伺候我那几个月,就当给苏府面子了。
以后,我也绝对不再碰她,这样总可以了吧?”
yue……
苏苡安被这话恶心得不行,赶紧盖上了瓦片,走人。
说好的楚王温润如玉,光风霁月呢?
这不是渣得明明白白吗?
苏苡安来到大街上。
北风呼啸的夜里,只有风月场所还在开门迎客。
苏苡安走进了一家叫做听雪楼的青楼,甩出一张千两银票,
“准备羊肉锅子,再叫你们的花魁,来给我弹个小曲儿~”
老鸨子赶紧迎过去,看客人是女扮男装,特别有眼力见地笑道,
“好嘞小爷,您楼上雅间请~”
羊肉锅子端上桌,花魁也抱着琵琶半遮面进来了。
苏苡安眉眼一扬,脱口而出,
“花魁怎么是个男子?”
雪重楼抱着琵琶半遮面,语气不卑不亢,
“青楼的客官还是个女子呢,花魁怎么就不能是个男子?”
苏苡安双眸饱含着猎奇的笑意,
“你别挡着脸啊,让我看看你当不当得起花魁之名。”
雪重楼放下了遮面的琵琶,一双含情狐狸眸,自信又大方地和她对视。
苏苡安以前,最见不惯男人涂脂抹粉,但是,眼前的男花魁,薄施粉黛,媚而不娘,特别有韵味。
一袭轻薄的拖曳红衣,衣袂飘飘,眉心还点着一抹红,就好像从仙侠剧里走出的男妲己。
她莞尔一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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