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淡声道:“请进来吧。”
陆长卿走进来,抖落披风上的寒气。
方浅雪没像从前一样起身为他接过披风,他只好将披风随手交给丫鬟。
“碎琼,你去备热水吧,今夜我宿在这里。”
“是!”小丫鬟低头退下。
“二爷今夜怎么有空过来?”方浅雪依旧靠在窗前软榻上,抬眸瞥了他一眼。
陆长卿刚刚三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他形容俊美、举止落拓,当年她只看了他一眼,就已经倾了一颗心。
五年时光,夫妻俩也从未红过脸,像寻常夫妻一样生儿育女,他也曾抱着刚出生的远儿和遥儿,由衷地高兴。
情字恼人。
“自从你年前生病,咱们已经许久未在一处,”陆长卿在她对面的软榻上坐下,握住妻子的手,声音温柔,“我仔细想来,这段时日是我冷落了你。”
方浅雪爱他早就不能自拔,只要他稍微释放善意,那女人定会把自己的心头血交出来。
“二爷今日说这话,倒叫我有些不习惯。”方浅雪垂眸,眼角有闪光。
年前因为方家的事她伤心过度得了咳疾,陆长卿非但没有半句安慰,反而以公务繁忙为由搬到了书房,后来又是大哥在江宁出事……他去了江宁。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这男人骨子里是凉薄的,即便她为他掏心掏肺、操持家务,他那时或许就把自己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