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虫在自己全身游走一般。愈发觉得口干舌燥,可又不敢伸长脖子喝掉那酒,只得强行忍住,生怕自己喝了会惹恼这女子,没法问到想问的问题。
挨了一会,莼之果然觉得酥痒难耐,觉得有条小虫慢慢爬出自己口中,心中恐惧,强行忍住,大张着口,好在那小虫离嘴越近,爬得越快,过了一小会,女子喜道:“得了。”
看那碗中,果然多了一条通体银色的小虫,它游得飞快,象是在找杜一样。
女子看看太阳,倒了些酒进刚才的葫芦内,又用头上的簪子小心地挑出已经全部透明的杜,放进葫芦,再取出另一个葫芦,小心地将剩下的酒和康全数倒了进去。
莼之长呼一口气,想活动下酸痛的手臂:“可以把我绳子解开了吧!”
“公子稍安,片刻即好。”那女子用簪子在自己指尖上一刺,以鲜血为墨,在葫芦上画起符来。
此时,一阵黄风卷过,那小元不知何时回到了庙前,闻到酒香,欢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女子手中两个葫芦,顷刻跳到庙顶,举起葫芦就要将酒一饮而尽,那女子和莼之大惊,同时尖叫起来。
莼之喝道:“这酒喝不得!小妖怪你把葫芦放下!否则,否则……啊,来不及了。”
那女子见小元根本不听任何言语,瞬间饮尽葫芦中的酒,恼怒之极,三尺白绫向上一抛,便将小元卷了下来,小元骨碌碌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全身沾满灰尘,奇丑无比,叫人不忍直视。
莼之全身冒汗,心知小妖怪的性命堪忧,自己怕也难逃此劫。
白衣女子将小元和莼之绑在庙前,拔下簪子向小元走去,看来是要将小元开膛破肚取那杜康二虫了。那通宝本来听莼之的在庙中趴着没有出来,此时也感觉不对,低吼着扑上来要咬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一掌拂过,通宝嗖地飞到庙顶上,再也无声无息,不知死活。
莼之见她红了眼,想必是气极,忙说:“既然用酒能把杜康引出来,不如再取些酒来如法炮制?”
女子喝道:“除了‘醉蓬莱’,世间之酒,哪有杜康能看上的?”
小元见那女子杀气腾腾走过来,知道闯下了大祸且连累了莼之,吓得不敢再作声。
白衣女子走到小元面前,正待剖开它的肚子,突然倒退一步,惊道:“这,这是何故?”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日光大盛,小元的身子在阳光下突然变色,一会变成青色,一会变成金色,一会变成银色,十分绚丽,莼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这杜康二虫正在小元体内打架么?
那女子沉默一会,声音微抖,问道:“你可是吃过一颗树特别小,果子却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