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和尚将尸体全部拖到门外,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
那和尚烧了尸体后,就守在棺材前等表妹醒来,可臻臻再也没醒过。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匣子,里面放着一块小小的羊皮卷来,他咬破中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莼之见那羊皮卷和自己在古墓中见到的破为相似,轻声问道:”这是云瞳么?“
玉琪神色凝重,点了点头,心想青丘狐妖定是为这块云瞳而来。
只见和尚径直从匣中取出羊皮卷,口中喃喃念道:“月圆之夜午夜时分取成精的狐狸,缚其四肢,以青丘山无昼木所制木刀剖其腹取珠……原来青丘山离此处只有两百里路。”
玉琪皱眉道:“这不是云瞳,他不可能能直接拿起云瞳。”
莼之想起朱碧在古墓中听到自己能拿起云瞳时十分惊讶,想问个究竟,又忍住了。
那和尚看了一会,将羊皮卷放在桌上,端起桌上木盆,一盆水兜头兜脸向天宝泼了上去。
天宝咳了几声,醒转过来。和尚象拎着小鸡一样把他拎到棺材前,要他唱歌,天宝嘶叫道:“我爹呢?你将我爹弄到哪去了?”
“少废话,唱!”
“你快告诉我我爹在哪里,不然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唱。”
“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你再不唱,我便将你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狼。叫你生不如死。”
天宝亲见父亲和同伴被和尚打死,也知和尚八成简单粗暴处理了他们的尸体。满脸都是泪,浑身都在抖,却努力站直,挺着瘦弱的身躯,倔强地说:“你今日若没有割死我,终有一日,生不如死的人会是你。”
和尚大怒,一掌把天宝扇得老远,天宝呯地撞到墙上,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又晕了过去。
那和尚坐在棺材前,问道:“狐狸精,他适才怎么唱的?”
小狐狸道:“我没听清楚曲调。歌词是墙上的《浪淘沙》。”
那和尚抹了抹脸,坐在棺材前,柔声唱起来,唱了一遍又一遍,唱着唱着流下泪,直至嗓子嘶哑。
莼之心想,这和尚用情至深,他表妹不活转过来,他一定会疯掉。
和尚唱了一会,凄然道:“表妹,你父亲逼你嫁给那武将,我气极出家,你寻到寺里来找我,苦苦哀求我回家。我却弃你而去,你留下一首诗就寻了短见,这都是我的错,”从怀中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