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游了起来。
“哎!马立,你回来!”
两个少年被松鼠逗得大笑,天宝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松鼠边游边在身上扒,扒了几下,衣服掉了。只留了个歪帽子在头上,十分滑稽。
莼之突然想起小元来,叹口气,伸手帮它把帽子摘了下来。
阿卉在正始池边蹲了下来:“把它递上来给我。”
小松鼠象知道阿卉的意图,不肯上去,在正始池内围着莼之绕圈。
天宝呆呆看着,心想若是阿妍姑娘也有宠物,派我养就好了。每日可以同她多说好多话。
“马立,你还游上了!我要下来抓你了!”
莼之心想,虽说阿卉还小,但若真要下来,男女授受不亲,自己或天宝岂不得娶她:“阿卉,这可使不得,我替你抓上来吧。”伸手去捞那松鼠,不料那松鼠极其灵活,身材又小,把个正始池搅得水花四溅也没抓到。
见阿卉嘟着嘴,莼之灵机一动,说:“这正始池,泡一个时辰便如练了十天半年功,这松鼠又吃过山上的松子,不知它能不能泡出轻功来?”
阿卉听了很兴奋,拍手道:“那我就有只穿云飞波鼠了!好,以后每天我都让它泡几个时辰,比你们泡得久。”
莼之道:“这么浓的药味,不知你的马立能不能受得住泡那么长时间。”
阿卉很骄傲:“当然可以。”
话音刚落,小松鼠呛了两口水,双眼一翻,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哎呀,马立,马立,快把马立递上来给我!”
阿卉捧着松鼠马立去抢救了,天宝和莼之相视而笑。
“天宝兄,你过去走南闯北,可听过花涧集是什么?”
天宝在咬着牙忍受那正始池的热力:“我没听过。师弟,你不冷了么?”
“冷啊。”
天宝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莼之身边,低声问:“师弟,你心中有何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每每想起一个姑娘,池中的水就会变得极烫,如果不想,便安然无事。我在想,泡这个药水,会不会让我们把心中所思所想所望之事,淡忘掉?”
莼之内心惊惶,觉得天宝说得有道理,嘴上却说:“不会的。道法有云,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个池子应当是清除戾气,凝结真元的。”想起父母死因,心中一紧,一阵极冷的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