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的话,你答就是了。”
莼之喝了茶,对幼安颇有好感,点点头:“我知道我那个朋友拿了这位大师的紫檀杖,只不过,目下我囊中羞涩,无法赔偿。”
义端和尚是个火爆脾气:“无法赔偿你说个屁!那你说怎么办?我是卸了你的一条腿还是废了你一对招子好?要不将你的小媳妇儿捉回来,卖入那烟花之地,做个千人睡、万人枕的小婊子,可能能赔得起僧爷的紫檀杖。”
莼之冷冷地看了和尚一眼,道:“地狱门前僧道多,口业罪报严重,这位师父想必忘记了?”
幼安也觉得和尚太粗鄙,眉头皱了几皱。
义端站起来就要踢莼之,幼安拦住了。问道:“小兄弟,你是哪里人,你那个朋友偷义端师兄的紫檀杖做什么?”
莼之心想,若是告诉他实话,紫檀杖被烧了煮茶,自己怕是要被这和尚剥皮拆骨,于是说道:“我朋友说,前日她好不容易抓了几只小鸟,在林中烧了,还未食用,这位大师正好路过,趁她不在,不问缘由把三只小鸟全吃了。她气愤不过,便把紫檀杖藏了起来。”
幼安这是第一次听到缘由,心中不由对义端和尚之前没有说清前因有点不满,望了和尚一眼。
莼之发现他面上表情微妙,猜测他并不知情。
义端和尚被幼安看得有点尴尬,大声喝问道:“藏在哪儿了?”
莼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烧了!”楼梯口传来个清脆的声音,三人齐抬头望去,见陶陶吊着一条右臂直冲冲走过来,白玉一般的脸上沾满了灰尘,一身雪白的衣裳也脏得不成样子,下襟还撕掉了一大块,十分狼狈,可表情却无所畏惧,坦坦荡荡地走过来。
莼之急了:“你回来做什么!”
陶陶道:“我回来找你啊,不能让你被恶人欺负了!”
莼之心道,这刁蛮公主虽然任性,倒颇讲义气。明知自己打不过,还回来找自己,不由十分感动。
义端和尚一拍桌子:“你才是恶人,疯子!快说,把我的紫檀杖藏哪了?”
陶陶昂头道:“我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了吗?我!烧!了!”
义端和尚大怒,抡起拳头就要向陶陶头上砸去,幼安伸手格住:“师兄稍安勿燥,问清楚再说。”
陶陶却不理这两个人,蹲了下来,单手从软靴中取出两个小银壶,在莼之面前晃了一晃:“慰风尘还是锁清秋?”
莼之见两个银壶一模一样,道:“酒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