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面子的说法。
“大师,我知道你功夫好,可燕王剑在慕容德的墓中,真进了墓中,需要许多堪舆知识,你抬头看看,可有见到紫光?”
“紫光?黑漆漆的没什么光啊。”
“这就是我会的东西了。泄露紫光之处,正是藏燕王剑之处。”
“紫光?”吴有财睁大眼用力看了又看:“哪有光?小心!”
又是一阵天摇地动,山顶又骨碌碌滚下来许多石头,吴有财擎起铁棍,一阵乒哩嘭隆扫过去,把石块一一打开。
“好精彩!”莼之见他棍法精湛,忍不住喝彩,突然想起清忠给自己那本林冲所著的枪法,似与这棍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吴有财见莼之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铁棍:“小施主,小施主?”
“您刚才的棍法出自少林?”
“这是少林的大金刚棍法。”
“我过去在六和寺,我师父曾授了我一套不知名的枪法,内有点、刺、挑、扫四招,与您刚才所用十分相似。”
“我适才所用,是棍法中最基本的六招,其中的确有点、刺、挑、扫四招。天下武功说到底,若追根溯源,都源于一个点。”
“此话怎么讲?”
“小施主为国为民以羸弱之身犯险去取燕王剑,我实在钦佩。这件事完成后,若蒙不弃,我可指点你几日,只是不知你师父是否介意。对了,你适才说六和寺的师父曾授你枪法,为何你会从佛门转到道家?”
不知为何,莼之觉得吴有财十分亲切,也许是因为他让自己想起了六和寺的清忠和师兄弟们,低了头,又挺起胸说:“此事说来话长,也是机缘所致。但,无论在佛门还是道家,我都是宋人。”
吴有财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离山顶还有很长一段路,不如我携了你上去,一来节省时间,二来可躲过石块。”
莼之点头,吴才财说:“来,你握着我的手,准备……”
“哎呀!大师,等等我,把我也带上去。”
莼之听到陶陶清脆的声音,扭头一看,陶陶正俏生生地站在五丈外,大惊失色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陶陶抚着额头走过来:“啊,好痛,我左躲右躲,没被山上掉下来的石头砸中,却被大师铁棍扫碎的石子砸了两下,现在头很晕,非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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