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打了个冷战:“她一定很伤心很伤心。”
莼之没有接陶陶的话,继续说道:“男子为阳女子为阴,这些阴气破了这个阵,而且,她留下血痕,还拔过剑,否则蜚断然不能挣松索套。”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是怎地知道有索套的?”
“书上说的。”
吴有财用手碰了碰插在慕容德身上的剑,握住剑柄。
见他打算把燕王剑拔出来,莼之大惊失色:“慢着!”
“不是这样拔?”
莼之犹豫了一会,说:“这剑不能这样拔。而且拔了千斤闸就会放下来,别说破蜚的元神,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脚下传来“轰”地一声巨响,伴着蜚的嚎叫。紫光剑铮地发出一声长啸,放射出耀眼的紫光。
莼之饶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又被封了穴道,仍然血脉喷张,心似乎要跃出胸外来,陶陶虽有乌绡衣护体,内力也深,仍然全身一颤,觉得一阵恶心。
看看吴有财,果然淡定,以掌力同时为二人输入真气,两人也迅速镇静下来。
“此地不宜久留。小施主,你说怎么办?”
“须以纯阳血滴入燕王剑。”莼之说着走到棺前,伸手在燕王剑上一划,在掌心划了一道深深的划痕,血一滴滴极速地被燕王剑吸了进去,顷刻不见血光,剑吸足了血,发出一声低低的啸声。
“然后呢?”
“然后,我要看看蜚的样子,找出它的元神。”
“你疯了!”陶陶大摇其头:“不如我们取了剑就走吧,杀掉完颜亮也是为民除害。”
莼之冷冷看了陶陶一眼,知道她认为杀了完颜亮,自己嫁给完颜亮的危机就解除了,至于蜚是不是会出来害人,她根本就没考虑。
陶陶被他看得发毛,马上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我是说,你的力量不一定能对付那怪兽。你们汉人不是常说为力所之能及,成而不惑矣;行力所之不及,败而不明矣。”
吴有财皱了皱眉,正要发问,突然听到哈哈大笑,一胖一瘦一僧一文士从墙洞里钻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义端和尚和辛幼安。
义端和尚道:“我同意小美人的意见。”
吴有财握紧手中铁棍:“你们是谁?”
义端和尚大声道:“我们是这两位小英雄的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