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发觉身边的玉琪有何异常。
这时,有人从后面轻轻走近,莼之没有了内力,浑然不觉。而以玉琪的功力,本不该这么近才发现有人过来,只是她刚用过纸鸟寻人,又遭逢大变,心神大乱,此时发觉已然来不及躲开,大惊之下,不及思索是敌是友,没有回头果断反手一掌,同时向前一跃。那人呀的一声,却并未躲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
莼之扭头望去,吃了一惊,玉琪疾转身子:“朱墨,是你!你怎么不躲开?”
来人正是朱墨。他有一张异常俊美的面庞,不过面色极白,一望便知是常年不见阳光,加上一袭白衣,象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玉琪这一掌打得极重,他捂着胸口,揉了两揉,向莼之点点头,咧嘴笑道:“我正好皮痒。小兄弟,咱们又见面啦!”
玉琪知道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避开刚才那一掌,可若是他闪开,自己力道落空,没有支点,八成要摔个仰面朝天,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问道:“疼吗?”
朱墨道:“不疼。小时候我曾在一个古墓中遇到一个老人,他说我得了一种怪病,需得有美人时时敲打。所以这一下真是舒服畅快之极。”
玉琪眉间阴郁不减:“又贫嘴!小孩子家不学好。”
朱墨笑嘻嘻嘻地说:“嘴不贫何以平天下?”自怀中掏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药丸,送入口中服下。笑道:“你力气还挺大。”
玉琪并未回头,仍然望着水面:“以你的功力,这一掌不算什么。”
朱墨咧嘴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葫芦递给玉琪:“我在曹孟德墓中取得的,我看酒坛子上写着‘龟虽寿’三个字。”
玉琪也不回头,手向后伸,朱墨把酒葫芦递过,玉琪拔开塞子,仰头大喝一口:“果然是好酒。若算儿在这,可以试试能不能叫醒他了。”眼圈儿一红,泪水夺眶而出,为了掩饰失态,走到黑叔身边,把那酒往黑马口中倒了一些。
莼之见黑叔喝得眉开眼笑,喜不自胜。心道:这个姑娘倒是真爱马。
朱墨见她把这么好的酒喂马,心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想想又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如意,走到玉琪身后想递给她:“此物是甄宓的爱物。我还没见过如此精致的如意呢。传说甄宓小时候常梦到有一位手持如意的仙人守候她,想来此物是极好的。”
玉琪眼中泪光盈盈,并未伸手,也不回头,又喝了一大口酒,仍是望着水面,任由水上吹来的风把泪水吹干。
朱墨见玉琪不说话也不理自己,悻悻收起,给自己找了个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