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记得路。”
“全部记得?”
“我自喝过那天一生水,几乎过目不忘。只是,用脑过度,头上的头发,”莼之指指头:“便会白上许多。还会口渴。”
朱墨见他坦然,难过起来,跟着莼之默默走了许久,问道:“白沐阳都没办法吗?”
莼之苦笑:“我不知道。我在鹊庄被淹之前已经出庄了,我知道自己将要失忆,觉得必须要去完成一些事。”
“你的事情办完了?那你为何又回来?你怎么知道鹊庄被淹了?”
莼之犹豫了一下:“我在庄外遇到一个人,见到他的身法,猜出幽渺宫的人假装玉瑶师姐混入了庄里,因此赶回庄报信,刚到水边就遇到你和师姐了。之前并不知道鹊庄被淹了。”
“你是如何猜到幽渺宫的人混入庄内?”
莼之简单讲了讲王炎的事情,朱墨问道:“他说他是香唐族的?”
莼之点头。
“听闻香唐一族历来与世隔绝,守着一条龙,他为何会轻易把这惊天秘密告知于你?”
莼之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如今的情形似乎很复杂:香唐族守着魔族最怕的龙,与幽渺宫关系密切;幽渺宫的人已混入了鹊庄;陌上花家是奸细,正在混入鹊庄;青丘宫的人想与玉琪合作混入鹊庄;魔族你觉得魔族这时在做什么?”
莼之略一犹豫:“我不知道,应该也在做与云瞳有关的事情。”
“云瞳真的害了好多人。”朱墨道:“若是落在我手里,我会……”
莼之道:“弓箭是杀人的武器,也是保家卫国的利器,在不同的人手里,便有正义与邪恶之分。”
“邪恶通常战胜正义,所以,毁了干净。”
莼之默然,心想待鹊庄和报仇的事毕,定要去找到了无禅师,问清云瞳的秘密。
朱墨仿佛猜到他所想之事:“若你愿意,我想陪你去寻了无禅师,我也有事想问他。”
莼之心想,朱墨并不觊觎云瞳,那必定还是和《定龙经》有关:“《定龙经》可能并不存在。”
“我知道。只是,学了这么久堪舆,听到有此事,总是想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