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再跟我客气,我可就要罚你了。”姬谨言佯怒道。
秦泽自嘲一笑,入座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接着,便将目光落在了妹妹秦朝颜的身上,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只可惜,除了妹妹的笑容,他便一无所获。
“秦兄,尝尝这个酒怎么样,这可是今年刚出窖的美人红。”姬谨言起身,给秦泽满上了一杯酒。
一时间,觥筹交错,举杯相印,高谈阔论声此起彼伏。
转眼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姬谨言借着酒劲询问道:“秦兄可知何为立国之本?”
秦泽虽然贪了些杯,却依旧留有分寸,客气地回道:“我本是一介武夫,对于立国之事,可是一窍不知,更别提能有何见解了。”
姬谨言爽朗地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国为家之本,亦为人之本,所谓的立国,其实乃是立人。人立则国兴,人破则国灭。为人君,定要胸怀天下,爱民如子。为人臣,必须恪守职者,尽忠尽责,且不可以已之私欲,中饱私囊,滥用权力……不知秦兄可否赞同我的观点?”
秦泽半眯着眼,点了点头,似乎在深思。他虽出生于习武世家,对于治国之道亦有所涉猎。
姬谨言突然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继续谈到:“可如今的西岳国,似乎正在背道而驰。”
秦泽听完,暗暗窃喜,站起身,朝着姬谨言行了一个大礼:“三皇子心系黎民百姓,若是日后登基为帝,实乃百姓之福,西岳之福。”
一旁的秦朝颜附和道:“论治国的才能,普天之下怕是无人能比得上谨言。若能顺利登基,倒也是一桩美事。”
姬谨言得到了秦泽的认可和秦朝颜的夸奖,十分的享受,端起酒杯,再次敬了二人一杯。
“现如今,皇宫内虽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筹备,现在谈登基有些为时过早。不过确实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姬谨言宠溺地看着秦朝颜,漆黑的眸子深处,早已柔情似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