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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孙沉商把这处按了进去。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什么动静。这是为什么呢?他们搞不明白。
“咋没反应啊?”郝刚奇怪道。
“看来这个应该不是机关。”
“我看也是。”
“不应该啊,那为什么这处可以按进去?”段陆还是想不通。
“假的。就跟我之前踩到的诡雷一样,是忽悠人的。”郝刚道。
“真是浪费感情。”
孙沉商道:“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不是这个是假机关,就是还有别的地方有机关。我们只是找了一个,所以才没有触动机关。”
“有道理,我看第二种可能性很大。”
“那我们再找找看。”
“等等,”唐诗潆盯着表,没有看他们,怔怔道,“你们看,这个表一点都没有动。”
“是没走。那又有什么?不就是不走的表嘛!有啥大不了的。”郝刚觉得她大惊小怪,满不在乎地道。
“这里除了这块表,没有其他的东西,而这块表却不走?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唐诗潆没有理会郝刚,而是继续道。
“是啊。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怪怪的。”王文礼也道。
段陆摸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这么说,这块表不是为了告诉我们现在是什么时间?可要不是这个意思,那会是什么意思呢?”
段陆的这句话引起了他们的思考。就在他们苦思冥想的时候,孙沉商突然道:“有了。”
“有什么了?”
“你们看,”郝刚指着石壁,“先看我们按进去的那个地方。”
“看是看到了。可是我没有什么发现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这个机关所在处正好就是表的分针所指的地方。”孙沉商终于说出了答案。
果然,如果表的分针可以延长,正好就是那个按进去的地方。他们此时全明白了过来。
“明白了。表的分针指着机关的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