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儿，等你好点再说。”

    他们几个把老板抬起来，让他靠在一颗树休息。老板挨个瞅着他们，半响后，眯了眼。

    孙沉商拦住郝刚，不让他冲动：“让他休息一会儿，我们一会儿再问他。”

    段陆道：“是啊，反正他在这儿，也跑不了。你着什么急啊。”

    “妈的！”郝刚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地，两股强烈的气流从鼻孔喷出。

    两个小时后，老板睁开了眼睛。他又喝了一些水，感觉好多了。

    他们坐在他们面前，孙沉商用手语问对他说：“我们知道唐诗潆的死跟你有关。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们会放过你的，不会为难你！”

    “你们……你们……真的会放了我？”老板也打起了手语，不过动作慢一些，也很吃力。

    “是的，我保证。”

    “你真的保证？”

    “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

    郝刚不耐烦了：“别磨叽了！你快点说，是谁指使的你？”

    “行，只要你们能放过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老板说完闭了眼。不知道他是在理清头绪，还是内心在痛苦地挣扎，更或是累了想要休息片刻。

    孙沉商见他闭眼默然，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老板睁开眼，松了口：“我没事。好，那我把知道的告诉你们。”

    郝刚怒视着他，紧攥拳头，关节响了几声，给他提了一个醒：“不过，你要是敢骗我们，可有你好受的！”

    “放心吧，我不会骗你们的。”老板停了片刻，继续打起了手语，“事情是这样的。那几天我的生意不太好，有一天，来了一位顾客。我把厚本递给她，让她把想要的人头名字写下，她写完后给我留下了照片。然后我把这个人头信息交给了我们的杀手，让他去负责找人头。我们的流程是这样的……”

    孙沉商迫切想知道答案，截住他说，语气急促而激动：“那个神秘女人究竟是谁？你认识她吗？还有她为什么要杀唐诗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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