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胜费解地瞅着郝正北一会儿说:“好吧,我再好好想想。”他在房间踱步两圈,随后猛然回头,神情有些激动地说:“煤?我好像有了。”
“你有啥线索了?”郝刚跐溜一下站起身。
“你坐在,我跟你说。”唐胜也坐在沙发,又想了一阵说,“是有这么一条线索。他有一个小舅子,之前是一家煤矿的老板,赚了很多钱。但是他好赌,很快把钱都输光了。这几年煤矿也不景气,他把煤矿盘了出去,跟着狐狸干。”
“是吗?”郝刚觉得这个线索似乎很重要,不由得身子前倾问道,“他叫什么?”
“他叫什么来着。”唐胜低头沉吟一阵,“对了,他也姓郝,叫什么来着……叫郝俊安。对,是郝俊安,是这个名字。”
“郝俊安?”郝正北重复了一遍。
“对,是这个名字。”
“他有案底吗?”
“应该没有。”
“你对他了解吗?”
“不太了解。这个郝俊安平时很好露面,我一共也没有见过他几次面,说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这个人寡言少语,性格有些孤僻吧,反正是不太喜欢说话。”
“你有他的照片吗?”
“没有。”
“那你有他的电话吗?”
“也没有。”
郝正北面露难色:“又没有照片,又没有电话。那我们该去哪找到他呢?”
“是啊,这个的确很难办。”沉默一会儿,唐胜忽而眼前一亮,“有了。他居住在本市的南边,不过到底是哪个小区我不知道。不过,他很喜欢赌博,你们可以从赌场下手,应该能找到他的。”
郝正北想了一阵儿说:“这样虽然麻烦点,不过应该可以找到他。”过后,他又问道,“还有一个线索,四十年,你想到了什么?”
“四十年?”唐胜低头仔细回忆着,希望能想到什么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