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了多久,那少年首先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每个关节都在无声的抗议,浑身到处都是疼痛,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被刮了三千刀,只剩下森森白骨可以活动,猛然醒悟过来,为什么世界漆黑一片,难道是晚上,可就算是晚上眼睛也能够或多或少看到点微弱的光亮,难道是我眼睛瞎了,想到这,努力想要挣开眼睛,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脑子在混混沌沌的想着,为什么我的眼睛会瞎,以后我该怎么办,思维不受控制的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一会出现母亲温柔的笑容,一会想到自己的好朋友袁更帅和陶传宗,可是自己的手却始终够不到他们,据说人成了鬼魂才会有这种现象,难道我死了,如此昏昏沉沉的躺着,大脑却在飞速的旋转,想一些自己从前的事情,而且全是儿时时遇到可怕的事情。
明显能够感觉自己意识清晰,甚至还想掐自己的大腿,据说感到不疼是在做梦,疼的话就是真实的,然而每次想到这,心思却又被带到别处思考东西,总是忘记去掐自己的大腿。
脑海中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甚至不可思议的东西,连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这种糟糕的噩梦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第一次有了特别清晰真实的感觉,首先便是眼睛一阵刺痛,好不容易使劲缓缓睁开,想要看看周围的世界,但却不受控制的闭上,顿时身体的剧痛再次袭来,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要一动,就像针扎一样向大脑求救。
那少年索性躺在床上不动,也不再费力去挣开眼睛,等感觉到身上剧痛减弱,这才缓缓地挣开眼睛,眼皮经过几次的尝试,才慢慢适应刺眼的光亮,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壶茶杯,茶壶中冒出一些热气,显然是刚放上不久,可能是来人见自己未醒,等了片刻又缓缓退出。
桌子旁边还有两把椅子,都是用最常见的树木做成,粗糙的表面有点坑坑洼洼的不平,与藏香阁小巧精致的桌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整体简单大气,表现主人身居陋室,却有高雅脱俗的闲情逸致,高洁傲岸的情操,安贫乐道的情趣。
隐约能够记得自己昏睡前,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狂风怒吼,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啪啪不停的落在屋顶上,滴答答响个不停,在自己记忆中扬州已经好几年没有下过如此大的雨。
而如今已是艳阳高照,风>> --